孔毓真一口啐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甚么色胚?你们这些人凶神恶煞的,小兄弟能让你们背吗?来,小兄弟,姐姐我背着你。”
“兄弟们,我们走。”
赵钢镚对劲洋洋的说道,“那是,我们赵家但是大姓。小兄弟,你叫甚么名字?”
“懦夫,怯懦鬼。”
孔毓真不睬睬赵钢镚,问那千户道,“我问你,既然这里是并州,属于大唐境域,突厥报酬甚么会跑到这里?”
周童言等人本已经止住笑声,一听这话,更是笑得直打跌,想止都止不住,孔毓真笑得花枝乱颤,把赵铁柱放了下来,捂着肚子,她已经笑得有些岔气了。
赵铁柱一拍巴掌,欢畅的说道,“大哥,你如何晓得我爹的名字,你熟谙我爹吗?”
那小孩一听,有些思疑的问道,“既然你们是朝廷派来的,怎会不晓得并州城在那里呢?”
孔毓真语塞道,“话虽如此,但是。。。”
“攻陷并州城,你们会如何对待百姓?”
赵钢镚对当代地理知识并不熟稔,将目光看向孔毓真。
“你如果不敢去,你就不是男人。”
周童言指着那突厥千户,问道,“钢镚哥,这个突厥人如何办?”
那小孩美滋滋的上了孔毓真的背上,一副美滋滋的神采,看得赵钢镚等人一阵恋慕。
“放心吧,他们不是好人,就是他们把突厥人赶跑的。”
“我违你个头啊!莫非眼睁睁看着并州城被突厥马队搏斗吗?你就忍心看着满城的百姓都被杀死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孔毓真见赵钢镚油盐不进,气得直顿脚,“你。。。你。。。”
赵钢镚乐道,“嘿,这小东西,从小就是个色胚,跟我挺像的。”
一帮人先是一愣,然后收回一声震天的轰笑,周童言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得直不起来腰,卡愣在笑得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孔毓真也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赵铁柱摔下背去。
卡愣子说道,“钢镚哥,这小孩还是你的本家哩。”
赵钢镚一听,神采乌青,啵的一掌击在那千户的额头,那千户吭都没吭一声,直接倒地身亡。
周童言乐呵呵的跑过来,蹲了一个马步,表示那小孩上来背着他。
一帮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晓得,赵钢镚现在有点悔怨,不该那么早就杀死阿谁千户。
“我叫赵铁柱。”
周童言走在孔毓真的中间,问那小孩道,“小兄弟,你姓甚么?”
“这跟怂不怂没有干系?我要对兄弟们卖力,我们是拿钱办事,去挽救并州城的百姓并不在一号首长给我的任务当中。”
孔毓真见那千户如此不堪,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时候晓得喊饶命,你搏斗大唐百姓的时候,可曾想到他们有家人,可曾有过怜悯之心?”
那千户见赵钢镚问起,从速答道,“这里是并州地界。”
孔毓真见那小孩痛失亲人,也跟着眼泪扑簌而下,赶紧拍着小孩的后背,柔声安抚道,“好了,别哭了,人死不能复活,我们先去并州城救人,再好生安葬村庄里的人。”
赵钢镚只看得睚眦欲裂,忿然道,“这帮牲口,定要杀光这些该死的突厥人。”
“恰是大唐,在位的天子是李治。”
孔毓真见赵钢镚一点公理感皆无,气得指着赵钢镚说道,“你。。。你。。。”
那千户吓得脑袋一缩,实话实说道,“全城搏斗,鸡犬不留。”
“这。。。”
正说话的工夫,周童言在远处喊道,“钢镚哥,这里发明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