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公子,不要听阿谁贱皮子瞎扯,他们家的女人不但活儿不好,并且代价还贼老贵,更可气的是专宰生人,一看三位公子就是第一次来,如果去了他们家,必定要倾家荡产。”
“三位公子,到月仙楼来坐坐,咱家的女人那绝对是洛阳城数一数二的,包你来了今后,绝对不想去第二家。”
卡愣子这货却在一旁留着哈喇子,看着两个吵架的女人的胸脯,那一对胸脯跟着她们的辩论,一颤一颤的煞是都雅,一时候,让卡愣子看呆了。
周童言抓住赵钢镚的左臂,急冲冲的说道,“钢镚哥,我们现在就去。”
陈怀周见赵钢镚面露难色,问道,“赵兄,但是有事找我?”
“那就多谢陈大人,这一百两银子从我薪水内里扣。”
赵钢镚贵为赵家家主,幼年多金,技艺高强,但羊毫字倒是没有练过,哪敢谈甚么留下墨宝,当即摆手说道,“女人真是见笑了,我只是瞎看,看看热烈。”
“好说,好说,没甚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去兵部了,本日头天当值,去晚不好。”
百花坊是洛阳城最负盛名的风月场合,这里不但有卖艺不卖身的歌妓名伶,另有卖身不卖艺的楼凤窑姐,赵钢镚带着卡愣子就是奔着后者去的,卡愣子哪能赏识甚么风花雪月,只晓得埋头苦干罢了。
将白花花的银子揣进怀里,赵钢镚的腰杆顿时直了起来,有钱的感受就是爽。
唐风开放,妇女大多束胸,还暴露半边,犹抱琵琶半遮面,让卡愣子大饱了眼福,感受跟赵钢镚这趟是来对了。
赵钢镚之以是挑选明月轩,就是冲着这个名字去的,明月轩三个字不像是青楼,倒像是茶馆或酒楼的名字,比拟其间的仆人也是一个雅人。
“好,赵某必然准期赴约。”
赵钢镚黑着一张脸跟在前面,他的脸面都被卡愣子给丢尽了,归去后非要好好捶他一顿不成。
“跟我一起上街。”
卡愣子挠了挠头,羞怯的说道,“童言哥,不美意义,好久不治病,有点憋不住了。”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周童言和卡愣子还没有起床的憬悟,看来赵钢镚有需求采纳一些强迫性的手腕。
迎他们出去的阿谁女人笑道,“没想到公子倒有此雅兴,一会儿无妨留下来墨宝,以备厥后者观瞻。”
赵钢镚到了周童言和卡愣子的房门前,只听内里鼾声如雷,两个夯货还在那边大睡。
赵钢镚见卡愣子如此猴急,怒道,“憋死你,每天就想着干那点破事儿。”
赵钢镚不焦急出来,站在照壁前一一赏识,此中倒不乏有几篇佳作。
周童言呲牙咧嘴的喊道,“疼疼疼,钢镚哥快罢休。”
赵钢镚戏谑道,“大山是一号首长的保镳,更是新一代的军神,那里有空跟你去吃肉,你就别做梦了。”
卡愣子也是苦不堪言的说道,“老迈,放手,耳朵要被你揪掉了。”
赵钢镚献宝似的拿出两锭五十两的银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对劲的说道,“不要说我没奉告你俩我有钱啊,走,现在上街去。”
赵钢镚见卡愣子这幅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揪着他的耳朵就走,卡愣子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眼睛从一对胸脯上收了返来。
走进明月轩的大门,劈面是一面照壁,只见照壁上题着很多诗作,想必都是那些才子留下来的墨宝。
周童言皱眉道,“上街干甚么?”
陈府管事一听,天然诚惶诚恐,客客气气的将名帖放下,过府去回话了。
百花坊的街道有点冷僻,毕竟是明白日,大多数主顾都还没有上门,这里的买卖都在早晨,像赵钢镚如许白日宣淫的人还是少数,几家青楼门口三三两两站着的莺莺燕燕都在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