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安侧身让道,“陈大人,请。”
许敬宗是赵良在朝堂上最大的政敌,一向视赵良为眼中钉肉中刺,一有机遇就在李治和武则天面前上眼药,有事没事就参赵良一本,乃至纠集朝臣结合弹劾赵良。
陈怀周赶紧谢道,“多谢狄大人顾虑。”
武则天一脸乌青的看完赵良送来的证据,并没有给赵良任何答复,而是将这些证据派人送到了许敬宗府上。
赵良笑道,“元芳,给陈大人和赵兄弟敬酒。”
许敬宗看完后,吓得魂不附体,连夜进宫向武则天请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述本身的罪过,的确将本身说得猪狗不如。
许敬宗晓得本身躲过一劫,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跌跌撞撞从皇宫爬回许府,自此今后,他就非常消停,再也不跟赵良较量,当起了缩头乌龟。
“陈大人,这边请。”
赵钢镚感觉元芳这个名字好生熟谙,心中俄然一惊,不由问道,“敢问女人但是姓李?”
“那就多谢狄大人,他日再来打搅,陈某先告别了。”
赵良一向跟着赵钢镚,见他翻身进了许府,心中非常惊奇,不晓得这小子跑到许敬宗府里干甚么。
赵良却不晓得赵钢镚为何有此一问,不过,他没有在乎,持续号召陈怀周。
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狄安还是狄府大管家,常日里,那些四五品京官见了他,也都是客气得不得了,狄安也感觉本身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哩。
“陈大人真是太客气,狄安送送陈大人,那但是我的福分,陈大人早些回府歇息,狄安这就归去复命。”
“狄大人,忘了给你先容,这位是赵兄,在并州被围之际,他带着十人将突厥人打得人仰马翻,这才解了并州之围,能够说这天大的功绩都是赵兄的。”
赵钢镚这才想起另有这件事情,不容多想,从速换了一套行头,跟着管家到了陈府大厅。
武则天满脸寒光,不动声色的听完许敬宗的自我揭穿,只说了两个字,滚蛋。
想到这里,赵钢镚再也躺不住,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穿好衣服,悄无声气的摸出来,走到周童言和卡愣子的房前,只听到内里鼾声如雷,赵钢镚举手要叩门,欲叫二人一起去作这桩买卖,可转念一想,人多一定是功德,恐怕轻易泄漏风声,不如本身一人便宜行事。
“是是是,狄大人说得是。”
狄安跟陈怀周是旧了解,在并州时,两人就稀有面之缘,狄安现在跟着赵良算是有了出息,狄全忠大哥体弱,已经卸去狄府大管家之职,现在狄府就由狄安一人筹划,可谓是位高权重。
武则天汲引赵良,就是不但愿许敬宗在朝堂一家独大,但愿有人能够制衡他,她也不但愿赵良把许敬宗扳倒,赵良和许敬宗能够说是大唐朝堂的两大门阀。
赵钢镚来到洛阳两日,但对洛阳地理环境并不非常熟谙,但他晓得陈府四周根基都是达官朱紫,找这些人动手准没错。
狄府门人见有客来访,上前问个究竟,得知是兵部侍郎陈大人,不敢怠慢,飞也似的出来通报,不到半盏茶的工夫,狄府管家狄安笑语晏晏的迎了出来。
“狄管家,多谢你亲身来送。”
赵钢镚回房后,展转反侧睡不着,满脑筋在想如何才气搞到一万两银子,思来想去,决定来一次劫富济贫,找个大户动手,洛阳城中达官朱紫比比皆是,这一万两银子应当不是难事。
李元芳很惊奇的看着面前这个年青人,说道,“是啊,赵公子如何晓得我姓李?”
狄安现在待人接物很有分寸,很有大将风采,很有赵良的三分真味,就连陈怀周都感慨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