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帮帮他吧。”一名小兵笑道。
“他不是热得爬不动吗?我们帮他降降温。”“有事理。”“哈哈,成心机。”
呼,血阳长出一口气,顾不得擦拭额头成溜的汗水,他没有穿甲胄,只着一袭玄色的单衣,后背上背着一条从兽魔兵尸身上扯出来的红色内裤,权当白旗利用。
血阳一式铁板桥,直挺挺的站了起来,满身的枢纽像是放鞭炮一样噼叭作响。
血阳每向前一步,便跪下身来,然后双手抚地,叩首,再将满身趴到地上,起家,走到刚才指尖打仗的处所,再跪下,叩首,趴下,起家……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对无上真神至以最高礼节的朝拜。
“唔……”桑彪将手肘拄在膝盖上,单手拖着下巴,嘴里收回吭吭的声音,细细的打量着血阳却不说话。
中午,骄阳当空,连狭长的横山谷中都难以见到一丝暗影,炙热的气浪从地表蒸腾起来,让氛围都狠恶的扭动,峡谷中,有一个斑点正在向前极缓的爬动。
十数个兽魔小兵撩起裙甲前挡,解带掏裆,一股股骚臭熏天的黄水向血阳当头浇去。
血阳咬紧牙关,任由兽魔小兵们欺辱,还是一丝不苟的跪伏匍匐。
血阳作战战兢兢状微微昂首,只见营中主位上敞坐一魔,此魔身材高大非常,黑脸黑须,活像一头黑熊,此人定是桑彪部落酋长无疑。
血阳便被两个兽魔小兵用脚踹着屁股搡进主帅营帐。“跪下!”一名小兵上前,一脚踹在血阳的腿弯处,将血阳踢得跪倒在地。
“小子,先别跟我说请降的事儿,”桑彪察看了血阳好一会儿,心中有了对血阳的开端判定,这才开口:“我且问你,明天上午,你们那边收回一声巨响,是如何回事儿?”
应如是朝血阳扮了个鬼脸儿。
血族魔众们远远的看着这一幕,一个个双拳紧握青筋暴跳,应如是愤然回身,向任教主道:“教主,我们冲上去杀了他们吧,你能看得下去吗?”
兽魔小兵们没有停止对血阳的戏弄,纷繁捡起路别的小石子和泥巴往血阳身上打砸,血阳心中冒死的想着:来吧,让虐待来得更狠恶一些吧,老子就希冀你们晋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