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喜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内心清楚,万岁爷这说的不是笑话儿,暗道莫不是本身又料错了,皇上刚是挺爽,这会儿却又想起倒后账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支吾了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
因为这个梦,三娘的表情才变得好了很多,她一坐起来,外头柳婆子忙拢起了帐子道:“女人醒了,还说女人这一觉要睡到晌午呢。”想到甚么,瞥了眼外头小声道:“有句话女人莫嫌老婆子多嘴,那孙嬷嬷是宫里的白叟,打万岁爷小时候就在跟前服侍的,便是皇上也要给她几分面子,女人对她客气些,没得亏吃,这今后若进了宫,她提点女人两句,比甚么都强。”
说着话儿,扶三娘起来梳洗穿了衣裳,坐在妆台前理妆,三娘回绝了柳婆子给她往头上戴那些庞大的金饰簪环,脂粉也不施,前人不常说女为悦己容,她现在是恨不得那变态别烦她才好,打扮整天仙,转头那变态更来劲儿,她哭都找不到地儿。
不过这会儿瞧见皇上脸上的伤,陈二喜心说,在后宫里如何都好说,明儿一早还得上朝呢,虽说臣子跟皇上离的有一段间隔,可脸上这么较着的伤,只要不是瞎子谁看不见,再说,这伤一看就是挠的,这皇家的面子可还要不要了。
再说,一会儿她还得熬炼呢,吃了两回亏她才想明白,三娘这破身子,光吃睡是没用的,得把体能熬炼出来,说白了,就得有力量,有力量了,跟那变态在床上斗争的时候,就算胜不了,也不至于给欺负的太惨。
三娘眸子子转了转,心说那变态果然是泡妞妙手,还晓得欣喜?估计如果这里的女子,给他这招一哄,就得感激涕零,恨不能死而后已了,但三娘却撇了撇嘴,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手腕,是她玩剩下的好吧。
不过这些事儿秘不过宣,就他跟孙嬷嬷晓得就成了,真传出去有损皇家面子不说,他们这些服侍的人也甭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