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对劲,事儿就这么定下了,一念之差,倒厥后几乎没把皇上的肠子悔清了,这还是后话,且说现在。
三娘昂首瞧了眼帐子里的明烛,这真不赖她,她是这么想来着,可当时真想干休,哪想手一抖,蜡油就滴了出来,再说,就算滴了蜡油最多也就疼一疼,也不会死人,听他哼的那两声儿,三娘感觉固然有疼但也爽啊,痛并欢愉着,这才是极乐的至高境地,以是三娘略惭愧了一下下以后就丢开了。
倒不如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个宅子安妥,只这些事外头的臣子最好不知,他那帮老臣一个个都长着石脑筋袋,劈都劈不开,一点儿屁大的小事儿就拿这皇室家法难堪他,把他惹急了挨个把他们都砍了脑袋,以是,武三娘这事他们不晓得最好,免得费事。
这件事思来想去,还是得交给陈二喜去办,这主子脑袋瓜活泛,不消本身事事说明白,也能体察圣意,最是合适办这个差了。
要说前前后后的,陈二喜可没少跑腿儿,他一个乾清宫的大总管,这两天都快成使唤的小寺人了,以往跑腿儿那是短不了好处的,可这回就算他跑断了腿儿,也是一分好处得不着,希冀着武三娘犒赏,陈二喜先前感觉,比希冀他死了爹还不靠谱。
可想而知,昨儿夜里定是幸了那位女人,惦记这么些日子,好轻易出了回宫,兴趣上来,折腾的狠点儿也在道理当中,以是顺子出来就跟陈二喜这么说了。陈二喜本来也是这么揣摩的,这一下才算放了心。
以是,厥后文帝悲伤今后跟邹瑞胡言乱语说过一句:“天下唯三娘是个最薄幸的女子。”把老邹瑞雷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