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后自来不是个循分之人,这些年虽在寿宁宫礼佛,却也没少动歪心机,隔三差五的,就会弄个宫女送到他这儿来,个顶个的姿色过人,可惜文帝始终防着她,又怎会碰她送过来的女子,这回莫不是又给本身送人来了。
鬼晓得你内心揣摩甚么呢,可三娘也晓得,这么让他折腾下去,没本身一点儿好,归正说好话儿也不掉块肉,不哄的他欢乐,如何肯放了本身,不放了本身,今儿早晨她就甭想翻身了。
说着冲身后宫女使了眼色,那女子轻移莲步走到文帝跟前,袅婷婷福了下去:“海棠给皇上存候。”
说到底儿,这女人长得美还在其次,只炕上把男人服侍舒坦了,也就甚么都不消愁了,想到此,又叮嘱三娘道:“万岁爷隔了这些日子才来,女人莫使性子,好生服侍万岁爷,今后尽有女人的好处,女人便不为现在想,也想想今后。”
文帝本来是一时欲,火上窜,想啃三娘几口去去火,哪想他一挨上三娘,三娘光滑的丁香小舌。嗖一下就钻进了文帝口中,又勾又舔的,比文帝还来神儿。
郭太后这才动了心机,把这女子藏于寿宁宫几日,探的文帝半个多月未招幸嫔妃,这才带着人来了乾清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三娘这胡乱喊出来的,谁知恰好就合了文帝的意,上回两人玩的捕头跟强盗的游戏,文帝内心还记取呢,三娘这强盗大爷一叫出恐,文帝顿时想了起来,共同的道:“大爷不消小娘子当牛做马,只今儿服侍的大爷舒坦了,今后跟着大爷吃香喝辣,有你的好日子。”
依着郭太后,大事已去,现在天下尽在文帝一人之手,虽郭家事败,到底保住了根儿,未被文帝赶尽扑灭,好生过日子也便是了,只她那几个兄弟却不甘,前后送了十几个绝色女子进宫,计量着东山复兴。
这花瓣澡的报酬,让三娘不由想起死变态来,每回他要来之前或以后,都会来上这么一回,虽说死变态一共没来过几次,可三娘对花瓣澡已经产生了暗影,一瞥见水上五彩缤纷的花瓣,三娘潜认识便觉身上模糊作痛,刚调戏美皇叔那点儿幸运感,刹时消逝的无影无踪。
赵婆子俄然就想明白了,为甚么万岁爷放着那么多绝代才子不睬会,非惦记上三娘这么个不出彩儿的丫头,许是三娘这身子合了万岁爷的意。
三娘可不感觉,本身跟死变态那几次折腾的有甚么值得回味的,最后一次算勉强算调和吧,其他几次完整就是享福,先是本身享福,然后是死变态享福,别希冀享用,那意义就跟两个你死我活的仇敌搏斗一样,那力量使的,做一回恨不得缓上半个月。
赵婆子略愣了愣,仓猝把浴袍给她披在身上,女人这性子她是晓得的,本身纵拦也拦不住,倒是今后需渐渐的劝或答应行。
一向比及了半夜起,看门的才瞧见一乘软轿从宫门方向过来,近了瞧见肩舆中间儿的陈二喜,忙令人出来知会了赵婆子。赵婆子才悄悄松了口气,只万岁爷今儿来了,就有今后,她们的好日子也就有了希冀。
三娘心说,不该的多了去了,也不差她一个,道:“他不知我是女子,且,你不说,这院子里的人自是没人敢说,皇上如何晓得?”
死变态折腾起人的手腕,一点不比她差,三娘实在有些受不住,嘴里开端胡乱告饶:“皇上,万岁,强盗大爷……且饶了小女子这一遭,过后当奴做马酬谢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