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看着愤怒的盛寒安,低声安慰道:“宫里惯会是见风使舵的小人,娘娘若与他们置气,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再者,娘娘现在可不是争风妒忌的时候,懿妃未进宫的时候,陛下对娘娘恩宠有加,娘娘在宫里的风头无量,可见陛下内心是有娘娘的。”
小寺人话音刚落,荣秉烨已是迈步进了殿内,一双眸子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未待苏代施礼,已是拉起她的手,兴冲冲的笑道:“朕前两日便承诺带灼灼去个处所。本日便去。”言罢,顿了顿,又道:“去换个简便的衣裳。”苏代眨了眨眼睛,笑道:“不知陛下是要带灼灼去登山呀,还是渡水呀?”
盛寒安皱着眉头,想到这几日宫里的宫女寺人没有之前捧着本身,反倒都去未央宫献媚去了,顿时肝火中烧,冷声道:“自打阿谁北狄野丫头进了宫,陛下便再没招幸过本宫了,如此下去,宫里那些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一个个都将近爬到本宫的头上了。”言罢,看着跪在一旁的惜容,心下便是一阵愤怒,遂狠狠地一脚踹在惜容的心口,愣是把惜容踹的趴在了地上,芳菲忙上前扶着盛寒安,连声道:“娘娘可千万谨慎,如果滑到了就不好了。”遂又细心的扶着盛寒安坐了下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低声抽泣的惜容,皱眉道:“还不快滚,留着这里是想气着娘娘吗!”
惜容闻言,仓猝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盛寒安行了个礼,跌跌撞撞的退出殿外。
“皇上驾到。”
灵犀宫内。
“娘娘,清心殿遣了人过来,说是陛下已经下了朝,正在来未央宫的路上。”珧芷仓促从殿外出去,笑着说道。
苏代依言去了阁房换了身简便的衣裳,珧芷将苏代发间的珠钗一一卸下,笑道:“陛下对娘娘可真好。”苏代笑笑,没有说话,其实在乌珠尔沁的时候,她便已对荣秉烨存了很多猜想,现在看着他对本身这般好,虽不知能持续多久,但终偿还是个怀春的少女,心中万般欣喜。
盛寒安闻言,狠狠地瞪了惜容一眼:“没用的东西,本宫单派你去做这么一件事你都做不好,本宫要你有何用!”惜容仓猝跪下告饶:“奴婢该死,娘娘恕罪啊。”芳菲在一旁看不畴昔,上前安慰道:“娘娘何必和一个主子起火,伤了身子反倒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