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所言甚是,只是眼下这少年便只好拜托给师妹照看了。”乐笙道。
“这诗轻灵萧洒,作诗之人必不是凡夫俗子,这少年将它带在身边,我想十有八九是他的嫡亲送给他的,如此说来,我倒是非常想见见这个作诗的人是何方崇高了。”乐笙眼中精光一现,仿佛那做墨客就在身边普通。
乐笙摆手道:“木涯,你方才伤愈,不宜在多想这些事,还是先安息吧,今后的事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在从长计议。”
凌霄笑道:“孩子,你叫我通达长老便好,而这位是我的师兄,是我玄火宫的奕律长老,你如此称呼他便是了。”
“孩子,你醒了。”凌霄抚摩着少年的头,暴露了欣喜的笑容。
一旁,凌霄也是满面笑意道:“另有,今后也不要称我们大哥哥、大姐姐了,活了百岁不足,俄然被这么称呼倒也是愧不敢当啊。”
“这,小小玉牌中竟是藏着一首诗,天下之奇如此,你我公然还是井底之蛙呀。”凌霄不由叹道。
柳璇琦思虑半晌,缓缓点头道:“端倪倒是也没有,不过总感觉这少年来路不明,不知来我玄火宫是福是祸呀。”说完,便见柳璇琦短叹一声,御风而去,径直向赤炎居方向去了。
段木涯一愣,道:“大哥哥,木涯在此谢过了,你和大姐姐的拯救之恩木涯无觉得报,这一拜就当是木涯的情意了,今后木涯定当厚报。”说罢,段木涯恭恭敬敬躬身一拜。
乐笙一怔,随即拿过玉牌,将焚天昧火决以真元为引注入玉牌,玉牌上的字体也垂垂的闪现了出来
洛歆上前一步,笑道:“师姐,这少年眼下已然出险,你也不必如此忧心了,何况这玉牌之事连师父师叔都不甚清楚,你又何必如此介怀呢?”
“孩子,我们本偶然让你想起这些悲伤事,只不过不知你的来路,我们纵有通天之能也有力相帮啊。”凌霄感喟道
少年也是一愣,道:“大姐姐,你们是兄妹啊。”
凌霄亦是难堪一笑,道:“师兄何必介怀,这童言无忌,大可不必往内心去。”
乐笙的一番描述让大师感觉这个少年更加显得奥秘,一种连乐笙都没见过的石材,究竟是从那里得来的呢?
“猿啼百里苍山木,不羡愁雨落天涯。本来是这孩子的名字啊。”乐笙自语道。
“无知者本就无罪,何必报歉呢,你也累了,本日便早些安息吧,师妹,还要劳烦你照看木涯两天了,”乐笙对二人说。
“师兄,你让璇琦与洛歆师侄先行回赤炎居,但是另有话要伶仃与我讲?”凌霄淡淡道。
乐笙上前扶住段木涯,笑道:“你这孩子心性倒是朴重,我们是修真之人,能救人一命自当是我等的本分,不图厚报,你亦不必如此介怀。”
洛歆走出落羽堂,大手一拍本身的脑袋,仿佛如许便能够让他在苦思冥想中摆脱了出来。而柳璇琦则是一向愁眉不展,仿佛对那块玉牌还是心有介怀。
“百.......百岁!!那你们如何会,你们是传说中的神仙吗?”段木涯后退数步大惊道。
乐笙在地上捡起在少年腰间掉落的玉牌,不由一怔。
凌霄周身一震,缓缓道:“师兄怕是识得此玉吧。”
“恩,那两位长老,请恕木涯刚才在理了。”段木涯恭敬道。
柳璇琦也是微微一笑,像是被洛歆说中了苦衷,道:“劳师弟提点,只是这少年过分蹊跷,而那玉牌又清楚不似普通仙家宝贝,只怕是到我玄火宫另有所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