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好天轰隆,阴沉的天空响起两记震耳欲聋的响雷......
罂粟微微蹙眉,颀长的丹凤眼带着浓浓的怒意往上翘,左手放在右手指枢纽上,悄悄一压,收回清脆的响声,“如果让我晓得是你们干的?我非剥了你们的皮不成。”
抚月看着罂粟如此得理不饶人,完整急了,右手食指中指并拢,作对天发誓状,“师姐,我们胆敢发誓,我们绝对没有偷您的青梅佳酿。”
两人看到罂粟的反应后,终究摆脱了......
隽彦听后,同意地点点头,温润的声声响起,“是啊,师姐,就算你给我们贼心,我们也没有贼胆啊。”
第二天中午,日上三竿。
罂粟撅着嘴看看他们无辜的模样,悄悄点头,难不成真的错怪他们了?那房间的酒香是如何回事?
隽彦点点头,“我也是。”
罂粟如平常般带着满满的等候翻开瓶樽,刚翻开瓶塞,一股淡淡的青梅芳香飘来,浅尝一口,突觉味道变淡了很多......再饮一口,竟咀嚼处泉水的味道......
罂粟瞅了他们一眼,“发誓啊!”
罂粟点点头,坐在两人的劈面,一阵清风吹来,一股熟谙甘旨的酒香吹来,嗅觉活络的罂粟毫无违和感地辨认出此熟谙得不能再熟谙的味道一一青梅佳酿,亦产活力,将酒葫芦放到桌上,好整以暇,慢条斯理地责问,“说吧!是不是你们把我从尘寰带来的青梅佳酿偷喝了,换成泉水乱来我啊。”
抚月舔舔嘴唇,乐呵呵地笑着,“是啊,真的太巧了,是偶合。”
罂粟不肯定地看着酒葫芦,这个的确是她的酒葫芦啊,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为甚么短短的一夜之间,她最爱的青梅佳酿会变成泉水?这狸猫换太子的把戏谁做的。
抚月:不是吧!好天霹哪门子雷啊?老天和她开打趣?欲哭无泪,摸心,天大的冤啊......
“谁晓得呢!万一你们趁徒弟不在,捉弄我呢?“罂粟手肘放在桌上,手托着下巴,微眯着凤眼打量着两人的神采,“坦白从宽。”
罂粟带着似笑非笑的笑意,歪着脑袋定定地盯着严峻的两位......
从地上捡起一根枝桠挖土,掘啊掘啊,看到酒葫芦后,罂粟宝贝地将它抱在怀里,一点儿也不舍得喝,但还是想喝上几口。
罂粟拿起酒葫芦便往劈面的亭台楼阁一一柳尘阁走去。
来到柳尘阁此中一间房,看到一男一女端坐在红木圆凳上。
一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看看埋在树底下的青梅佳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