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女人。”说罢,田婉对着青杏使了个眼色。
从闲谈中,田婉得知,吴落梅是田婵的婆母吴夫人娘家侄女,其父是工部尚书右丞吴锦泽。吴落梅母亲早逝,吴夫民气疼自家这个侄女,便常接她过府来住。田婵进了门后,多照顾她,等她如亲mm普通,因此,两人之间便走得很近。
田婵细细打量了田婉一番,见她本日穿了一件松花色的素绒绣花袄,下着石青色锦绶缎裙,头上也只简朴地插了一支绿玉簪子。若说那日进宫时的田婉,像一朵素净的芙蓉,本日的田婉,便是一枝清丽的翠竹,她这打扮固然简朴,可就凭她那绝世的面貌,放在人群中也是一眼就被拎出来了。
“甚么?”田婉一愣。不想当太子妃,为何要参选?
“这个……”吴落梅低下头,咬了咬唇,笑道,“能够是眼缘吧。”
田婉悄悄一叹,点了点头:“此事你可别跟旁人说。”
吴落梅仿佛感遭到了甚么,抬开端,望着田婉,笑道:“阿洛女人长得如此美,又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想必这太子妃之位,非阿洛女人莫属了。我嘛,只不过是烘托罢了。”说到这里,她咯咯笑了起来。
“阿洛女人固然穿得素净,但也都雅啊。”吴落梅在一旁笑道。
田婵赶快向田婉先容道:“阿雁是我家母舅的女儿,与你同岁。本日阿盈生辰,一会儿来的客人多了,我这个做嫂嫂的必定要去帮手,到时就陪不了你了。我特地叫阿雁过来,到时便让她陪你,免得你没有个熟人照顾,呆着难受。”
因而,三人出了门便分了手。田婵向中院去,而田婉与吴落梅往北边去。
三人坐在一起,又提及其他话来。不过,多是田婵与吴落梅在说,田婉坐在一旁听的时候多。一想到天子在为萧颀选太子妃的同时,也要为萧颍遴选一个王妃,她便浑身高低都不舒畅,实在提不起兴趣与她们说那些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