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和我父王是结拜兄弟,论辈分我该叫你一声叔叔。”
见花想流如此的在乎聂川河,潇遥上前拍了拍花想流的肩膀,随即安抚着他,便将花想流从冰冷的地上扶起来。
“我身为异世之人,具有不死之躯,又怎能苛求豪情之事,哎~”
花想流来到一块刻有聂川河之墓的石碑前跪了下来,神情落寞的抚摩着石碑上的笔迹。
“我不介怀。”
花想流说完,还用手指了指仨人。
“那你喜好我吗?”
看着如此囧样的花想流,若雨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因而筹算戏弄一下这个常日里没大没小的调皮鬼。
若雨还想说甚么,但是对于面前的这小我若雨打从一开端还是很喜好的,只是没有往男女之情方面想,现在看来,只怕花想流早已喜好本身好久了,不然也不至于一见面就向本身剖明。
花想流立马换上了笑模样,不想让世人也跟着本身不高兴,因而又抱着乌金朝皇宫大殿方向跑去。
“因为又能见到你,我们高兴啊,又恐怕你再次消逝,统统我们就看着你。”
“你们啊,走了,我要出去漫步漫步,你们该干吗干吗。”
“我真的都雅?”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大亮了,花想流伸了个懒腰,当即被面前的状况吓了一跳,只见四双眼睛正居高临下的直勾勾的看着本身,仿佛本身是甚么奇怪的珠宝一样,在四人的目光下被翻来覆去的打量着。
沉默了一会儿的若雨,见花想流还是低着脑袋,看着本身的脚背,默不出声。
“大哥,过几天我要带着川河的骨灰回家一趟,也算是让川河落叶归根吧。”
若雨摆脱了花想流的手,随即也不敢与花想流对视,固然也不晓得花想流的眼睛如何了,为何蒙着丝巾,现在的若雨也顾不得很多,回身就分开了,很快就消逝在花圃里。
面对花想流的指责,潇邪难堪的咳嗽了一声。
“想流,真的是你?”
留下单独一人在花圃里难过的花想流,百感交集。
“是啊,多日不见姐姐,我甚是驰念,看姐姐模样更加的出尘脱俗,美艳动听。”
“我不在乎。”
“我是想流啊。”
“想流啊,不要太悲伤了,要不是你代替川河好好的活着,并且替川河尽着最后一丝孝道,让川河的母亲还能见到川河最后一面,我想川河死也瞑目了。”
只见一妙龄女子跟着身边侍女的琴音不断的舞动着矫捷的身姿,曼妙的舞姿也吸引了很多过往寺人宫女的目光,还包含一旁颠末的花想流。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