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流,花想流,如何这么几下就断气了啊,哎,醒一醒。”
此时的花想流疼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心中更加记恨起这个北弦骨来。
“想流,你?”
此时的花想流固然嘴上倔强不平,但是内心却叫苦不迭,但是勒住他咽喉的北弦骨还是不依不挠,但是凡是这个时候,跟从花想流的追命剑也应当在看到他碰到伤害时及时脱手相救啊,但是此时不管花想流如何呼喊就是不见追命剑有任何回应。
“想流,到底如何回事啊?”
“追命,你到底如何回事,一碰到事就掉链子。”
眼看着花想流不管不顾的将追命剑上的魔气吸进了他本身的体内,追魂立马担忧的劝止道。
“呃~”
已经没有耐烦的北弦骨持续对花想流做最后一次逼问,眼神里阴冷至极,就连浑身披发的魔气也开端朝着花想流缭绕而去。
花想流被勒得神采都开端通红了,双腿也死命的踢打着身下的床板,试图引来温尘兰和追魂二人,但是却逃不过北弦骨的锋利的眼神,只见北弦骨腾出了一只抓住花想流的手,随即对着花想流的双腿就是致命一击。
可就在北弦骨失神之际,身下的花想流不知何时没有了呼吸,灵动的眼睛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闭了起来。
只见花想流的脑袋朝着一边歪去,嘴里的血却不断的往外留,本来红润的脸颊也垂垂惨白了起来,北弦骨实在吃惊不已。
“别叫,要晓得这酒楼里住满了来宾,你如此叫喊,恐怕会被故意人听去,到时候曲解了可就不好了。”
“想流~你?”
“魔气?想流,你快停止。”
此时追魂点起了房间里的蜡烛,随后蜡烛光照亮了全部房间,就瞥见温尘兰抱起花想流在床上坐好,随后温尘兰也坐在了花想流的背后,当即一掌就朝着花想流打了畴昔。
此时北弦骨想救花想流,但是碍于花想流特别的体质,北弦骨还是踌躇了半晌,毕竟上一次他给花想流运送内力时,花想流差点将他的灵力给吸食殆尽,现在的他就更不能冒险了,因而北弦骨跳下来床,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花想流,随即打碎了摆在桌子上的茶壶,以后便从窗户里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