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你爸爸,她真的是吃多了被门夹的核桃才会这么多此一举!
闻声这个题目后,他也没有急着答复,眼底似有晚风起,隔着一片吞云吐雾,懒懒地看着闻雯文,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只是吊着嘴角反问道:“如何,很绝望?”
按理说,当闻雯文在闻声这句相称于默许她能够分开的话后,本应当以最快的速率从这个是非之地飞奔出去才对,但是这一次她也不按套路出了一次牌,脚下的步子没有挪动半毫米。
这下转动不得的人只好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试着沉着一下,最后哀思地发明,如果本身在这类环境下还能沉着下来的话,岂不是早就成了夏雨荷2.0?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昂首看闻雯文,仍旧捏着蘸了药水的棉签,一点一点涂抹在她受伤的位置上,行动轻而缓,就像是为素胚上色,除了微凉的指腹会时不时从她的背上拂过以外,旁的都显得再普通不过了。
就在她的情感好不轻易酝酿到位的时候,后背上竟然还同时传来了一阵潮湿的凉意,把伤口的灼烧感连同那声已经冲到喉咙口的尖叫一同垂垂压了下去。
还不如早点走来得实在呢!
脑袋瓦特的闻雯文被一语惊醒,终究认识到本身正在做的事情有多蠢了,竟然异想天开到想要从商亦衡的嘴里问出个甚么以是然来。
商亦衡正微微偏着头点烟,线条冷峻的面庞被飘摇的火光照亮,转眼又重新归于阴暗,只剩下唇边衔着的卷烟还在闪动着猩红的亮光,看上去名流而性感。
她白白的小肚皮在暗淡的灯光下一晃而过,随即便被拉下来的衣服遮住。
这回商亦衡真的没有再做任何的禁止了,单独一人站在空空荡荡的露台上,神采安静地望着那道迫不及待分开的身影。
看环境不太对劲,闻雯文也不再忙着把之前的设法付诸行动了,先是转头看了一眼,不料起首映入视线的倒是一剪清楚的侧脸,在古旧浑厚的老灯下显得表面深切,如同被紧紧拓印进了夜色里。
她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鼓了鼓腮帮子,一脸严厉地问道:“先生,你把我叫到这里来,莫非就是为了这件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