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了紧披风,“萧问有事找我,我要去一趟。”
听到这话,明霜稍稍平复下来,顺服地靠在他胸前,模样灵巧的像个小兽。江城不由把她往怀中紧了紧,和顺地在她耳畔摩挲:
“萧兄……”
明霜含笑点头:“不吃了,我回房歇息,你们渐渐忙。”
后半夜,等统统喘气都平复下来,明霜才缓缓展开眼。
“应当能够。”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江城俯下来随便在白猫脖颈上摸了摸,明霜顺手给他把带子系好,“那你本身把稳。”
他仿佛喝得很多,浑身的酒气,不过说话口齿清楚,想来没有醉。
夜里睡得早,明天她可贵没有看话本子,熄了灯,就上床躺下。
话音刚落,她就吻了上来,舌尖窜入口中,江城被她吮得呼吸混乱,冷不防胸前衣衿就松开了。他忍了忍,伸手摁住她,偏头喘气:“昨晚才做了,怕你吃不消,明天歇一歇吧。”
窗边仿佛有折枝的声音,雪花簌簌的往地上落。
“诶。”
江城狠狠摁住眉心。
“不会。”江城柔声欣喜她,“你别胡思乱想。”
明霜抬手抚上他背脊,轻柔的拍了拍:“如何了,明天去这么晚,是不是有甚么大事?”
*
腊八过后,街上的年味就垂垂浓了。
几户有钱人家在门口塑起了雪狮子,阛阓上到处在卖门神、钟馗和桃板等印刷出的画纸,贫苦的人打扮成鬼神的模样,敲锣打鼓,一个一个门敲开来讨钱,这便是世俗上说的“打夜胡”。
他跟着她往里走,窝在角落里的白猫探出头,猎奇地跟在前面。
正说着,里屋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江城披上大氅,手里还提着剑,看他这打扮,仿佛是要出门。
“没事的没事的。”他拥着她,不住安抚,“我们才在一起多久?今后日子还长,总能有的。乖,你放轻松些,太焦炙只怕适得其反……刚才大夫不也说你虚火上浮么?”
他将门边的马一牵,翻身而上,未几时便听到马蹄在石板道上哒哒的声音,渐行渐远。明霜在原地听了一阵,直到消逝,她回过神才把猫放下,边笑边朝庖厨边走。
“倒不是舍不得钱,那不是怕今后都向我们这儿跑么?”见姚嬷嬷在包饺子,未晚便上去帮手。
他手上一滞,游移了一瞬,抬头把酒水干了,点头回绝:“如果当时你来请我,我必然赴汤蹈火,只是现在分歧,我和内人才安宁下来,我承诺过要陪在她身边,实在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