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一出, 江湖一片沸腾。
谢成韫双颊潮红,眸中是两汪诱人的碧潭,潋滟迷离,迷迷蒙蒙地看着他,媚眼如丝,“二哥哥想让我如何帮你呢?”
那以后,向来惜命的唐城主每日揣摩的,便是如何死在那和顺乡。
全部江湖,今后今后便要把握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这些铮铮铁骨们骂得欢,远在天墉城的唐城主也正忙得欢。
她的和顺乡,他的豪杰冢。他舒畅得闭上了眼,呻-吟一声,托起她,再将她放下,如此循环来去,周而复始,由缓缓而动,垂垂疾了起来,似暴风骤雨残虐一气。开初,她还能低低地抽泣,告饶,再今后,便只能听到她有力的哼声了……
她也想奉告他,她有多爱他。但是,她已经浑身虚脱,有力开口。
唐楼半眯着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那朵栩栩如生的海棠花,眸中的红色越来越甚。这朵海棠花是他亲手所绘,也是他亲手纹在她身上,恰好将她胸口箭伤留下的疤痕粉饰。
……
她无需开口。她有多爱他,她刚才已经用行动奉告了他。每和她欢爱一次,贰心中的自傲便会增加一分。
这在以男性为尊的武林,是从未有过的。
待得天墉城主忙完闲事,这一日夜的光阴,便又如同白驹普通,从隙缝上纵蹄跃过。这一次,他那件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天然又是落了空。不过,倒也不急,他另有洞房花烛夜,另有一辈子的时候,今后,多的是机遇。
天墉城主唐楼以天墉城为聘,求娶十二都天大当家谢成韫为妻,天墉城不日将与十二都天结百年之好。
娇娇靡靡的嗓音,几乎让他失了自控,差点便要不管不顾地压了上去,一逞雄风。不成,不成,这并非他本日所图。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尽力定了放心神,用几近变了调儿的嗓音道:“我想让阿韫,帮我吃一吃。”
“阿韫尝尝看,尝尝看就晓得了。”他满含等候地看着她,循循善诱道。
和顺乡,公然是豪杰冢。
的确是荒天下之大谬!各路豪杰好不愤恚,实难接管,暗里里把唐楼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的话刚出口,他只感觉一阵胀痛袭来,那艰巨的任务又涨大了一些。她目瞪口呆,这下真的是无能为力了,又怕它真的炸开,内心一慌,伸出双手将它捧了。乞助的目光看向他,眸中明灭着无辜的水光,“如何办,二哥哥?它是不是要炸了?”
懵懵懂懂的口气恰好说出的是这世上最要命的话。她不知,现在从她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于他而言都赛过最狠恶的□□。他抽了口冷气,再也忍不得,也顾不上那些常日引觉得傲的很多花腔,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抱在胸前,用力往下一按,让她坐了下去。
她醉醺醺的,头晕乎乎,听不明白他说的,“那里来的两张嘴?”
有件事,他想做好久了,却一向不敢尝试,怕她嫌弃。
“但是,我不会啊。要如何吃呢?”
不过一会儿,散落一地的衣衫,一室旖旎,春光四溢。就连窗外的黄鹂鸟,仿佛也感遭到了这浓浓的春意,在枝头欢畅地叽叽喳喳,动听鸣唱。
“不要紧,我教你。就像,就像我上回帮你吃那样,我上回是如何吃的,阿韫可还记得?”
她听到他对她说:“阿韫,你就是我的命。”
陆不降已归隐多时,归隐之前将城主之位交到了唐楼手里。不过,早在多年之前,天墉城大小事件便已落到了唐楼身上, 这城主之位换不换人,于天墉城并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