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韫盘腿坐在苏愫酥身后,替她引毒。引完以后,做了一回吞息纳气,起家。
青竹不管不顾地将剑又逼近谢成韫的胸口几分,“公子,此女留不……”
“谢初今?”唐肃坐在书案后,昂首问道。在他面前,站着那日被派去轰隆堂刺探的部下。
谢成韫心烦意乱地信步走着,来到此处好几日,从未出过那一方小小的院子,不知院外本来是个仿佛世外桃源的处所,癫狂柳絮随风舞,轻浮桃花逐水流。
唐楼善解人意道:“无妨,这世上喜好这类口味的人本就未几。喜好它的,谓之甘旨朝思暮想,不喜好它的,避之唯恐不及。”
“是!”部下回身要走。
谢成韫缓缓抬眸,看着唐楼从门口走入,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她看着他将食盒放在桌上翻开,看着他取出一碗送到苏愫酥面前,看着苏愫酥舀了一勺,清秀地抿了一口,笑魇如花对唐楼道:“唐楼,你对我真好。”
“是!”部下接过瓷瓶,退了出去。
待她走后,唐楼问青竹:“你见到的是何种布告?”
谢成韫眼底染上一抹霾色,一向勾着笑意的唇角渐渐地固结,“她非要自取其辱,我只能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