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船长,直接说?”老洪有些放不开!
不过期过境迁,现在军器商的套路长生他们也不是太体味,还是先察看察看再说。
此时的俱乐部早已没有灾害前的繁华,或许是第二副业动员经济,本来老洪说的切口现在估计也不消说了。
可长生不筹算设备那么多,毕竟核爆以后,粮食只会吃一点少一点,而反观兵器都是铁做的,质料根基上取之不尽。
长生他们只是点头浅笑旁观,并反面任何人打仗,从表面看,这些人都是些二道估客,就是些靠倒卖兵器赚取差价的人,底子没有体例接办大笔买卖的资格。
“洪大哥你好,我是赵长生!”对于老洪如许糊口在海上近四十年的老海员,长生还是充满敬意的。
铁柱点点头说:“洪大哥,你就奉告我们联络体例,我们也就是尝尝看,碰碰运气!”
在这个以物易物的年代,钻石竟然变的如此不值钱,幸亏还是给了他们四杯酒和一份果盘,这还是看在长生他们四人成心要做大买卖的环境下。
傍晚六点半,班达亚齐大街一条不太繁华的街道,当真地查对了老洪给的地点,四人相互点点头,进了俱乐部。
班达亚齐是亚齐省首府,这里因为贸易船只繁华,出现出很多海员俱乐部,文娱业发财,《北国风情》俱乐部便是此中一家。
“说,没事,都是畴昔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没干系说吧!”老马不介怀道。
四人顺着走廊,进了俱乐部以后,各种肤色的人举着牌子争相先容本身的兵器多么优良。
拿着详细地点,长生带着铁柱和上杉两兄弟,四人穿戴浅显海员的衣服,也没带兵器,仅仅带了匕首防身。
“两位找我?”在食堂,老洪那张充满褶子的脸浑厚的笑了笑。
长年的风吹日晒,老洪看上去比实际春秋要大上很多,不过身材却很强健,脾气也很豁达,大海上的男人都有广漠的胸怀!
长生他们坐在卡台没多久,就重视到真正的大人物应当是包间里坐的那些穿着光鲜的人,抽的都是雪茄,好酒好菜的那种人。
“这位就是老洪,老洪,这两位你熟谙吧?他们想在这搞点兵器,你熟门熟路的,先容先容!”
把这个事情对老马船长一说,随后就招来了年纪最大的海员洪老哥!
以是从代价上高低立判,长生不会做这么无脑的事情把统统粮食都换成兵器。
“好的,我是八一年摆布上船的,当时候船长的父亲,也就是老船长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的船,我们在东南亚私运点香推测台湾或者香港澳门去发卖。
至于重火力设备,根基上有价无市,都是熟人买卖,没有人先容,即便给再多粮食,也是买不到的。
付账也很风趣,长生他们出来带的是钻石和黄金两种浅显货币,可收钱小哥看着永内行中的一把钻石,嘟囔着还没有一把枪弹代价大。
达到苏门答腊四周的港口,货船停下来补给淡水。
不过不管在那里,这个时候粮食和军器都是硬通货,目前枪支比例是二百公斤粮食换一把冲锋枪,附送三个弹匣。手雷五十公斤一颗。
长生和铁柱互看一眼,四人端着酒杯走向了最大的一个包间。
常日里根基上反面海员打仗,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和老洪说话,老洪带着海员特有的鸭舌帽,固然时价暮秋,但却一身短打,短裤短袖打着赤膊,脚上穿戴一双人字拖。
有了老洪的这些教诲,长生他们心中有底,按说本技艺中的粮食设备一个团,再赡养一个团都敷裕,两千多吨粮食,这时候也是暴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