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流爷:“这是甚么花啊,我咋向来都没见过?”
落地以后,头顶的地板霹雷一声,归并了起来。
我不解了:“一盆花,就能救了我们?”
流爷指着院墙边的一棵树说:“昨晚我就是从阿谁位置进的院子。”
我心中一颤。本来给我们留纸条的人,并不是要忽悠我们,他确切是美意提示我们。鄙人村口,流爷的那一卦,算的确切很准。
我跟着流爷,如法炮制,上了院墙,趴在上面细心察看着院子里的环境。
流爷说:“很有能够,不过,有了这金盏花,我们就是有了佛祖的保佑,今晚,还是能够一探究竟地。你还记得我说过,村中有两股奥秘莫测的力量吗?现在我明白了,这盆金盏婆罗花,就是此中之一。这崇高之物,我这类道行的人,是算不出来的。”
听流爷这么说,我不由又朝村里看了一眼,问他:“两股对峙的权势,应当不都是我们的仇敌吧?”
流爷说:“我也非常猎奇,开弓没有转头箭,今晚我们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个时候,我发明这个供桌有点不仇家,依常理来讲,牌位前摆放的应当是香炉,但这老太太的牌位前,摆放的竟然是一盆奇特的花。
流爷说:“关于这花的事啊,我听我爷爷讲过,并且,这事还和他们,以及阴叔的那次新疆之行有关。之前我也不信,但明天真见到如许的花,我信了。这事说来话长,等偶然候,你请我吃个便饭,我再好好跟你讲。”
我们转头一看,姜村长站在门口,正邪笑着看着我们。
我看了看牌位上的名字,是:“姜宁氏之位。”看来,姜二傻的奶奶,是宁家嫁过来的女人。
借着内里的亮光,我看到面前的床上,躺着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的老头,这老头看上去八九十岁的模样,眉须头发乌黑,面色红润,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流爷找了个合适的处所,翻墙而入,然后翻开了大门。
我紧紧抱了抱花盆,乾坤刀也抽出来,握在了手里。
这时候,头顶的一块地板被翻开,姜村长伸进脑袋,哂笑道:“想在姜家沟的地盘上撒泼,也不探听探听,我们姜家沟是啥子处所。”
我说:“流爷,昨晚你可眼拙了,人鬼都没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