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到了表哥新家,他满屋子的客人还没有走,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非要看表哥和表嫂洞房花烛,表哥嘻嘻哈哈的说早就洞过了,今晚不介怀再来一次,嫂子满脸羞红,在一旁急得不可。
我接了嫂子的令,走到酒桌上帮表哥挡了几杯酒。别看我年纪不大,可我酒量还不错,常常和村里的狗剩二蛋一起偷喝大人的二锅头。
嫂子是个胆量比较小的女人,表哥不回家的时候,她就蹲坐在客堂的沙发上看电视,不敢回寝室睡觉。她还叫我也别睡,在客堂陪她一起看电视。偶然候她蹲得累了,就趴在沙发上让我给她捶背按摩。
乃至于厥后,李麻子拿着一百块钱找到我要视频,我扯谎说我不谨慎睡着了,底子没拍着,气得李麻子直咬牙,临走还把之前的一百块钱给要了归去。
桌子上一群人被我灌得迷迷瞪瞪,终究撑不住了,纷繁分开表哥的家。等最后一个客人走后,已经是半夜十二点,表哥已经醉得不可了,抱着嫂子胳膊非要在客堂里上演一起活春宫。
嫂子推开表哥,说栓子还在呢。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翻开视频列表,昨早晨那段视频赫赫在目,我带上耳机几次看了几遍,表嫂那欲求不满的模样深深切在了我的脑海。幼年的我不晓得甚么叫爱,只是感受嫂子这么标致,我不能把她的视频让别人看到。
有一天早晨,县城俄然下起了大暴雨,电闪雷鸣的,街上都是积水,表哥打来电话,说今晚被困在隔壁州里回不了家,让嫂子早点睡觉。
不晓得嫂子有没有听到我这句话,不过从那天开端,她就不让我给她按摩了,对我的态度也冷酷了很多。
我归天的爷爷曾是个行脚大夫,他教过我一些简朴按摩伎俩,我还没在女孩子身上用过,更别提像嫂子如许精美的大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