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看到这张传单的时候,李泽坤就决定了,办证!
“那你做甚么车辆的保养保护停业啊?”
“呃……李泽坤,下午三点钟到F楼调集,明天个人发毕业证……”
“嗯,似饿(是我)。你似?”
“喂,李教员么?”向来只是奸刁拆台但没干过端庄违法事儿的李泽坤谨慎翼翼的带着颤音问道。
蛋疼的走着,李泽坤俄然停下脚步,直直往身边的一颗树上看去。一张标准的狗皮膏药式小传单,因为张贴的人粗心的原因,上面没粘紧,被风一吹,眼瞅着就要卷下来了。
“法克!算老子不利!”
“MB的早晓得前面多去上两节课好了,蛋疼!”
李泽坤取出兜里的假白沙,接过老地痞手里的黑药丸……
还想问些甚么,不过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李泽坤只好硬着头皮往群众公园赶去。
谁料老神棍一点没有惶恐,反而眉梢一挑,轻视的回了一句:“那是你觉得!”
“似饿。”
李泽坤内心有些虚的慌,这货竟然是兼职!
小传单上玄色加粗楷体打印着这么一句话,而李泽坤最存眷的“毕业证”三个字则是红色笔迹在英语四六级和计算机品级之间打了个叉,加出来的。很较着这是个耐久办证的传单,瞥见比来到了毕业时候了,为了招揽李泽坤之类的客户临时加上去的。
“代庖大学英语四六级、计算机专业品级、管帐师等各种证件,详询:13838838388。联络人:李教员。”
这句话带着激烈的诘责语气。不过面前的这个“李教员”涓滴没有被人指责的惭愧感,反而是指着地上摆着的小摊淡然说道:“这就是俺的门市。”
李泽坤差点没忍住笑,揉*搓着腮帮子半天以后,拍拍屁股筹办走人。
考虑了一下垂钓法律的能够性以后,李泽坤还是决定赌一把,一咬牙,“我要办个毕业证,你开个价吧。”
“能打气,还能算命,这么说你这木招牌还能办-证喽?”李泽坤脸上带着调侃的笑。
劈面传来的声音仿佛更加谨慎翼翼,一点儿都不开门见山。
李泽坤嘬着牙花子叉着腰站到公园的正门口,点上一支烟,仰天长叹。
昔日无冤克日无仇,你如何能调戏了哥的品德以后再欺侮哥的智商呢?
“不晓得小兄弟你要算些甚么?”道冠道袍的老头儿捋着髯毛,一副神棍姿势开口问道。
……
老神棍是这么喊的:“悔怨药要不要?!”
本来只是随口的打趣话,谁料老神棍一听,刹时神采就垮了下去,赔着笑道:“本来是能办的,不过明天刚被便条抄了老窝,俺人激灵跑的快,不过办-证的东西倒是被抄了去……”
这个弥漫着后当代芳华气味的称呼,让李泽坤刹时想到了三个字……
李泽坤低头一看,招牌的另一面上八个草率大字――“打气一元,质量包管!”
抱着最后一丝幸运,李泽坤又拨通了小传单上的阿谁电话。
“群众公园门口见面详谈。”
李泽坤无语凝噎,掉头便走。
诚恳说,这个破大学破专业的毕业证还真没甚么用,但是,老爹辛苦赢利供他读这四年,如果甚么东西都拿不归去的话,那指定打断他的狗腿,绝无二话。
谁知那算卦老头还真要算,捏指掐诀,怔怔的盯了中年男人老半天以后,比出两个手指:“贫道觉得你有两个孩子。”
他是这么说的:“那边的小卖铺里卖的都是假烟!”
老神棍明显不肯意放弃这上门的买卖,跳着脚大喊:“印章要不要?发票要不要?充气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