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蜜斯道:“爹,这些人没见过世面,我们有甚么好东西,本身晓得就行,何必跟他们普通见地。”
江名爵恨那老头口齿轻浮,於是说道:“知错了吧,你的脑袋可割下来了罢?”老头把脖子伸长,说道:“请老爷取了去。”江名爵道:“要我割?”老头道:“我输了赔一条性命,莫非还要本身脱手,说实话,我可下不了手,你如不敢割,那还是先安在我脖子上好些。”江名爵道:“谁说我不敢割,拿刀来。”当即车夫便拿了一把刀出来,交在江名爵手上。
江名爵只是要吓吓老头子,他是个做大买卖的老板,杀人偿命的事理岂会不懂,见得世人神情雀跃,一副嫌热烈不敷大的神情,微微一笑道:“看吧老头子,大家都想你死,就晓得你有多乞人憎了吧,此回先饶了你,今后可别说话不经脑袋,要不你真会没了脑袋。”老头终究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你奶奶,若不是我用激将法,怎能叫他拿出‘七彩珠’验明正身,你们不但不感激,反而过桥抽板落井下石,实是可爱之极,今后有机遇,定要将你们一个个剥了皮以泄我心头之恨。”
江名爵笑道:“嘿,两个女孩儿就爱管爹爹。”说着却真的捧起饭碗用饭,不再喝酒。那“调侯兄”又道:“兄弟本日总算开了眼界,这等夜明珠,吾兄想来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罢。”江名爵嘲笑道:“胜于此珠十倍的,兄弟也常常见到。”“调侯兄”哈哈大笑,道:“打趣打趣!吾兄偏居一隅,又见过什麽更敞亮的夜明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