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发拍了拍胸膛,说道:“李蜜斯不必担忧,杜发虽武功寒微,却毫不会袖手旁观,定会与你一起手刃仇敌,仇敌武功确切是高,但我们不必急在一时,好好勤练武功,必有一天能追上乃至超越他,当时要报仇还会难吗?傻根,你说是不是?”傻根嗯嗯几声,说道:“不错,就是武功斗不过他,也须活得比他时候长,看着他老死,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报仇。”
傻根冲动难掩,搂着傻黑脖子,悄悄抚摩鬃毛,叫道:“傻黑,你没死,你没死,可担忧坏我。”
“可那人武功如此高强,我说甚么也不是他的敌手。”
李晴柔睁大双眼看着面前两位青年,心中打动,道:“上回在房中,我骂你们是荡子,请不要见怪。”杜发问道:“有如许事吗,怎地我不晓得?”傻根笑道:“发哥,你当时初见李蜜斯,魂儿都丢了,李蜜斯便要打你,怕你也不晓得闪躲。”杜发摸了摸头,傻笑道:“我还真没留意李蜜斯骂了我们。”李晴柔看得漂亮萧洒的杜发俄然变得呆头呆脑的,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笑声刚出口,顿时想起双切身亡、无家可归的惨况,神采一下子暗淡下来。杜发安抚道:“李蜜斯不要想太多,人死不能复活,眼下要紧之事前医治好你的病,等你养好身材,我们便一块查寻凶手,毫不能让他清闲法外。”
李晴柔本已安复下来的心,听得傻根这句话,禁不住又呜呜哭起来,杜发一拳打在他肩上,指责道:“怎地如许说话,你看,又把蜜斯惹哭了。”傻根道:“那人武功实是太高,我是先把各种能够性列出来讲说罢了,也不算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