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单独发闷气,眼镜劝道:“八爷,这玉是好玉,东西也够年份,不过可惜是半块。如果个全乎件,那可就值老钱了。您知不晓得别的那半块玉佩的下落?”
当我的堂兄弟们都在故乡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我却因为对读书情有独钟,竟在高中毕业后挑选了报考本地的一所重本—宝安大学,学得还是极其冷门的考古专业。
光阴仓促,一晃四年。
接下里的几天里,我一向泡在档案馆里,最后还真让我找到了那路军阀的秘闻。
“八爷,你但是我亲表爷,我哪敢骗您啊!”眼镜矢语发誓道:“我如勇敢骗您,让我祖宗八辈不得好死!”
老沈家枝繁叶茂,打我太爷爷那一辈起,家里就盛出男丁。我爷爷有兄弟五个姐妹三个,几个儿子也特别能生,几近每家都不止一个儿子,到我这辈的时候,除了我家只要我一个独生子外,其他的几个叔伯都各自有儿有女。是以每年年底回村庄里集会的时候,我们老沈家的席面都蔚为壮观,堂兄弟堂叔伯加起来将近三十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