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荣光走过来狠狠抱着我道:“木头,你小子还没死啊,真是太好了!”
我也抱着他冲动不已,闻言呸了一声道:“你他娘的才死了呢!”
眼镜绷紧的身子放松下来,扑上来抱着我带着哭音道:“八爷,我……我想死你啦!”
李少白摆摆手,虚假道:“哎,没有那么短长,也就几层楼那么高吧。”
我心想这俩人一个不平管一个管不平,今后可真是针尖对麦芒,有得好瞧了!
我一看此人乐了,竟然是眼镜这二五仔。此时的眼镜脸上的淤青还没消,半张脸都是肿肿的,看起来格外风趣。
眼镜冲动道:“妙手中的妙手!”扭头凑趣李少白道:“白爷您说是吧?”
三小我沿着墓道持续往前走,越往墓穴深处,陵墓里野生修凿的陈迹就越少,到前面别说长明灯了,连墓墙都完整不见,只剩下光秃秃的土墙。看来马伏禄的这个陵墓固然范围弘大,不过明显没来及修建完成。
眼镜睁大眼睛,连镜片都亮了几分,带着不成置信的语气问道:“句容哪个李家?”
我和小白脸进了冥殿的时候,这小子正蹲在地上扒拉珠宝,看来还是一点不怕死。
我举起枪正要扣扳机,门内里的那人俄然道:“木头?”
眼镜跟我解释的时候,中间的李少白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我有些懵懵道:“以是这个小白脸,啊不,李公子是个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