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朝正举头阔步走出去的人看去,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苗条,国字脸,额头高而开阔,下巴圆润,眉形如刀砍斧削,两眼炯炯有神。这副仪表,看起来成熟慎重,城府极深,夺目与儒雅兼备,凶恶与风趣并存,有一种贵爵将相的霸气,实在看不出竟是个黑帮头子。
赵老虎俄然变了脸,手上一用力,令箭“啪!”的一声狠狠的扇在吴延鹏脸上,力道之大,将令箭的把手都折断了。
“赵……赵……”
吴延鹏手中的惊堂木失手跌落,他茫然站起,有些失措地退到案旁,想要对赵老虎拱拱手。又感觉在公堂之上,本身身为一县之尊如此行动未免不当,是以僵在那边进退失据。
有赵老虎站在身边,吴延鹏那里敢坐,仓猝想要起家,却被赵老虎一把摁住。吴延鹏起来也不是,坐下也不是,只好将半边屁股挨着凳子,偷偷瞄了赵老虎一眼,随后看向堂下跪着的麴七,声音颤颤的道:“麴七,你失手……”
仵作瑟瑟颤栗,他之前只听闻过赵老虎如何放肆放肆,可听听传闻和亲眼所见,完整不是一个观点,更何况他的亲眼所见又是这类面劈面的体例,只将他魂儿都快吓飞出来,连赵老虎的话都忘了答复。
吴县令见状心中大喜,刚想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说证据不敷容后再审,内里围观的百姓俄然一阵骚动,自发的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大道来。而后一小我影呈现,在世人畏敬的目光中一起走进大堂。
张震悄悄的听着吴县令查问案情,中间钟兴游移了一下,凑到张震身边,小声道:“捕头,你说吴老爷会如何判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