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虎不满地瞪了三贵一眼。
“喂喂!别指桑骂槐地暗指我俩,我兄弟俩跟着丁寻兄弟那是忠心耿耿,丁寻兄弟你说是不?”
“我们没这意义,我哥那是仁慈,啥渣滓都收留……”
“就是说,这眼看就要开庭了,如果我们手上证据不敷,到时候被他们请的状师颠覆了这些证据,这场官司我们就算输了。”
丁寻站起来喊住他:“虎哥慢着!别去追他。”
“哥,另有啥证据我们没有,你说出来,我和老蔡和虎哥三人带着人去找,哪怕上天上天也必然给你找来!”
“如何着?又想说幸亏你没有把女儿嫁给我哥?你省省吧你,我哥如果娶了你女儿才倒血霉呢!”
“除了你那已经不利的外公不是你的敌手以外,全部墨城的大佬满是你的敌手!”
“可不,就丁寻兄弟这气度、这才调,将来的墨城商圈绝对是我们丁寻兄弟的!”
“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呢,早就晓得你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那没有,打扮厂财务部的卖力人是我们本身兄弟,外人普通插不进手,再说了,打扮行业没有我们地产行业庞大,想要做手脚没那么轻易。”
三贵边抹着眼泪边说。
“三贵你好好坐着,我们要寻觅的是首要证据,它毫无踪迹,我也不知在哪儿,我更不晓得它是啥,这不是像找人说找就能找到的。”
“哥,你之前不是说手上已经有他们的证据了吗?”
“这么说来,他们四小我溜走得真及时呀,这是算定时候到了才走的呀。”
声东击西?
“人们不是常说‘邪不堪正’嘛,我们啥好事都没干过,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人,为啥还老是这么多盘曲?”
能处理题目吗?
“只可惜,每当我丁寻有昂首之势的时候就会被人踩下去。我总想着等我丁寻出人头地的时候,两位哥哥也能跟着我纳福。”
丁寻也和他们对视了几眼,叹了口气说:“实在这场官司……不瞒你们说,这场官司我内心也没有底。”
三贵急得抓耳挠腮:“哥,那我们该如何办呀?”
“滚!再不滚从楼上丢下去!”
蔡东旭、王阿虎和三贵等人一言我一语起来。
“他们就是明摆着来棍骗我哥的,这真正应了那句老话,便宜没好货!”
蔡东旭和王阿虎沉默了。
潘新岳一听,竟然当即站了起来,在保镳的搀扶下边走边嘴硬。
“姓丁的小子,你等着瞧,你别觉得你的敌手只要我一个!”
“我们不打落水狗,到时候法庭上见,让法律制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