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跟你争这个字眼。”高枫从怀中摸索出了一盒卷烟,叼出一根,给本身扑灭,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在肺里过了一圈,高枫感觉本身复苏了很多。他眯着眼睛看着内里越下越大的雨,声音降落有些落寞,“我也不信。就是撑着这一口气活了五年。五年,我费经心机试图找出一丝一毫能证明她还存在于这个天下上的证据……”高枫别回眼睛看向不知甚么时候又开了一瓶啤酒的莫,俄然笑了,“我找不到啊。我找不到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还想让我如何办,你感觉我还能如何办?啊?你说啊?”
因为他看到莫转过了脸,看着他,眼圈红着,泪水在雨光下泛着不甘。
莫神情松了松,但随即就皱起眉,瞪着眼睛看着他,咬了半天牙也没说出话,只是一把搀起在地上瘫成软体植物的高枫,用后背撞开诊所半虚掩着的门,一用力把他扔了出来,正砸中了倾斜摆在房间里的桌子角。
“她没死。”
“哎,哎哎哎哎哎哟疼死我了……”高枫底子没听到莫的不满,哎哟哟的打断了他还没说出口的话,皱着眉摸了摸本身撞到桌角肩膀,扬起右手把酒瓶口对着本身的嘴倒了两下,翻了个白眼嘴角抿出了一声冷哼,然后甩手就把酒瓶扔了。另一只手在地上瞎划拉,摸到了半支烟,高枫举着烟冲着雨水出现的光照了照,呲了呲牙挑了挑眉,就把那半支烟塞到嘴里叼着。
“你晓得?你晓得甚么!你他妈甚么都不晓得!”莫喘着粗气,右眼皮不断的跳,右手夹着卷烟的手指尖都在禁止的颤抖,他咬着牙沉着声音,眼睛死死的瞪着,“我们兄妹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就因为一个不晓得从哪来的人在我们家放了一把火,你就想让我接管莫怜今后不在人间了?我能么?我不能!你明不明白!你明不明白!!”
电话里高枫的声音很怠倦,很蕉萃,他说,莫,你晓得明天是甚么日子么。明天,是我第一次和怜儿告白的日子。我掐动手指头数着,竟然已经有五年没有见过她了。莫,我太累了。
高枫眯着眼睛,一只手撑着身子摇摇摆晃的站了起来,俄然毫无前兆的一拳把正浑身颤抖的莫打瘫在了地上。他上前揪住莫的衣领,“我不明白?我他妈不明白?!你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