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爷爷又摇了点头,说道:“所谓的武功招式不过是一种取巧,利诱敌手的伎俩罢了,另有一种是通过招式来阐扬内功的最大发作点,而你这两种都不太合适。”
这四年间,除了练习工夫外郭爷爷还会让两兄妹抽出点时候学习一些诗词歌赋熏陶情操,他还会亲身讲授一些古时候的兵法战役给两人听,总之是想把这两个小家伙培养成能文能武的全能兵士。
焦运生看着郭重开赤着膊在瀑布下站着,一拳一脚的挥击,那如铁疙瘩般的肌肉,让人看着都热血沸腾,焦运生心想,这孩子每日练得这般辛苦,也不晓得武功长进了到了何种境地,他一有了这类设法便收不住了,想和郭重开比试的心萌发了出来。
焦运生说的没错,武林中朋友之间相互参议的事情时有产生,郭重开固执不过焦运生的要求,只好承诺。
“只是点到为止的参议又不是打斗,没干系的,你不是惊骇我是以大欺小,不敢和我比试吧?”焦运生用心说道。
焦运生一挑竹棍,迈开法度趋步而上,郭重开见棍势来的奇妙,暗赞一声不错,不过他在刹时便找到了马脚,身形一动,奇妙避过,然后就势一拳,势大力沉的一拳重重打在了焦运生的肚子上。
“重开哥接招!”就在郭重开还在踌躇的时候,郭希柔俄然就是一拳打了过来,这一拳可不得了,夹带着拳风吼怒而来。
比及郭重开在瀑布中修行结束,焦运生笑呵呵的走上前,说道:“重开呀,你每日如许不断的练,不找人尝尝招如何能行呢?我明天恰好有空,不如我们参议参议?”
自此兄妹二人又开端了这类一边倒的练功形式,开初郭重开还是被揍的半死,仍然每天要被泡在药水里,过了一年后,他总算能避开郭希柔的进犯了,但是郭爷爷又让他背上了特制的沙衣沙袋,有了负重后,他的行动又迟缓了下来,不过在这类严苛的练习前提下,郭重开的进步倒是显而易见的。又过了一年,身材的负重已经达到了他身材的极限,就在如许的环境下,他还是险险的躲过了郭希柔的进犯,时候很快便畴昔了四年。
焦运生道:“我也苦练了五年武学,也不知修行到了何种境地,不如咱俩相互印证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