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去西丁山这件事,白清廷又美意提示道:“平风帮十二个舵主,死了一个,我们关了六个,还剩五个,平风帮能够说现在元气大伤,你要格外谨慎他们的狗急跳墙,安南县的两其中三流帮派被你灭了一个,现在又元气大伤了一个,前几日我去县里开会,带领对这件事非常正视,因为现有的权势已经被突破,必定会有外来权势趁机渗入,怕就怕平风帮焦急对于你,乱了方寸引狼入室,段隆市有十五个县级地区,我们安南县是块肥肉,不免会引发其他县内里三流帮派的觊觎。”
“邬治的意义是先关着,等候上面做决定。”
“那山上有没有领导?”
郭重开笑了笑,岔开了话题:“白哥去过西丁山吗?”
白清廷说道:“总得等着讯断书下来,我们如果擅自把人杀了那就是动了私刑,是违法的行动。”
这来由很充分,郭重开竟被说的哑口无言。
郭重开的脑中又绘出一张舆图:“跟安北县打交界的镇子是云和镇,那边恰好是焦叔叔的地盘,我会让焦叔叔盯着点。”
“我焦叔叔呀,他教会我的,他说常常杀人有违天和,以是教会了我废野生夫的体例,叮嘱我非大奸大恶的人就不要伤害他的性命了,直接废掉工夫就行,当初如果不是丘鸣醒提示我,我几乎都忘了这招。”
“工夫的真谛?”
郭重开不无担忧的说道:“我总感觉留着他们终归是个祸害,不如早一点处理了。”
西丁山离常德镇有十千米远,处在中原国和缅国的边疆线上,也能够说是两国的天然樊篱,海拔三千多米,南边高山多娟秀,西丁山固然不是很峻峭,但是山内多毒物,长年迷雾环绕,以是登山的人少之又少。
郭重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