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说话,只是缓缓抬起右手,做出要发射暗器的模样。那肥大男人吓了一跳,仓猝单刀舞动,护在身前。舞动了几下,见并没有暗器飞来,方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
我见那肥大男人停下舞动,倒是大喝一声:“滚!”
我翻开玄四留下的小承担,内里除了一个小瓶子和一封信外,别无他物。我仓猝拆开信封,白纸上写着清秀的字:身有要事,不忍拜别,故不辞而别。终有相见之日,勿寻勿念!小瓶中乃易容之物。江湖险恶,君自保重!玄四字。
那复姓诸葛的青年用剑挡开红衣大汉劈过来的刀,咬牙切齿喊道:“我诸葛云志就是身首异处,也不会把诸葛阵图交给你们的。你烈火教勾搭匈奴,妄图夺走我诸葛家先贤的心血。真是牲口不如,不得好死!”
次日,我醒来时,玄四不在身边,只是在我的枕边放了一个小承担。我觉得玄四只是有事出去,起床后却发明玄四的承担不见了。
我接着道:“如许的神物,放在你诸葛家,只能是暴殄天物。何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说完,我自是打转马头,向前而去,留下诸葛云志一人呆呆的站着。
那两个红衣男人手中的刀越使越快,诸葛云志垂垂的便落入了下风,长剑与双刀相碰时已是虎口微麻。略胖的红衣男人见诸葛云志已显不支,一刀斜劈,直向诸葛云志左肩劈去。那诸葛云志长剑正被肥大红衣男人缠住,倒是脱身不得。
诸葛云志后退回身,却见我正坐在顿时,顿时觉悟过来,忙双手抱拳道:“多谢侠士相救!诸葛云志感激不尽!”
我见那马有些眼熟,倒是之前在安康城外碰到的那匹快马。我听任马儿本身走动,直到白马处停下。见我到来,三人却仍自顾争斗,倒是抽不开身来。
我只是笑笑,也不说话。只让小二帮手把早餐送到房间来,趁便把马筹办好,小二回声而去。
那两个红衣男人刀刀狠辣,专向白衣青年的关键号召。白衣青年虽是有些狼狈,长剑不断高低翻飞格挡,你来我往间,一时倒也不至于落败。
我策马向前,诸葛云志只是恭敬的站在一边,双手抱拳,倒是不敢说话。我俄然想起一事,把马勒住,转过甚对诸葛云志道:“你身上是不是有诸葛武侯的阵图?”
这一起来,已经碰上不下十几批抱着不异目标的江湖中人了。初初听到时,还略感惊奇,现在却已麻痹了。想到我与玄四只是两个不入流的杀手,却哄动全部江湖和朝堂的大追捕,现现在却已快从这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跳出包抄圈,却也是好笑。
我叹了一口气,毕竟还是下了决定。我悄悄从怀中取出一枚铜钱,扣在食中二指,察看着三人的打斗,筹办随时脱手相救。
诸葛云志闻言,倒是呆住了,不知在想些甚么。
诸葛云志顿时吓了一跳,后退一步,见我用轻视的目光看着他,方才回过神来,想是想到以我的技艺,想要抢他身上的东西,那还不易如反掌。当下老诚恳实的抱拳答复道:“回禀仇人,恰是!”
略胖的红衣大汉哈哈大笑道:“只要你留下诸葛阵图,我二人便放你拜别。”
诸葛云志见那两个男人已经逃脱,快步走到我的马前,双手握拳,向下拜去,道:“诸葛云志伸谢侠士相救之恩,来日定当涌泉相报。”
吃完干粮,两大碗凉茶下肚,倒也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