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眼尖,倒是看到花太岁的两个弟子扶着花迎春走了过来,倒是已帮花迎春清算结束,重新换过了衣裳。顿时现场嘘声四起,花太岁神采更是一阵青,一阵白,看着花迎春,恨不得亲手劈了这个最是爱好的孙子。
玄七感受身上暖洋洋的,手臂酸痛大减,胸口也不再感觉气闷。当下轻声向着夏凌霜道:“多谢夏蜜斯相救之恩!”
廖不凡说完景象,语带悲忿的道:“不凡已让人前去告诉家师。庆宗师弟是家师独一的儿子,也是我安家堡的少堡主。现在惨遭这戚泗的毒手,还请花前辈、萧前辈、清虚道长为我安家堡讨回一个公道。”
玄七道:“究竟并非如几位所体味的。这安庆宗之死虽说与戚某有些干系,但乃是自食其果,怨不得旁人。”
玄七看到群雄众口一辞,那花迎春恨不得本身死,自是不会说出实话,当下倒是有口难言。
清虚也是听得有些不耐烦,道:“废话少说!”
廖不凡与围观群雄自是未曾亲目睹到,一时倒是语塞。廖不凡心下焦急,大声道:“此事有花迎春少侠亲眼所见,花少侠堂堂花家之人,岂会谎话棍骗天下群雄。”四周传来应和声,都道:“恰是!恰是!花少侠自是不会棍骗我等。”
清虚说完,又回身面对着玄七问道:“戚泗,你可有话要说。”
群雄自是对如许的事情也是非常不齿,群情声顿时响成一片。
廖不凡大喝一声:“我安家堡岂会怕你!”已是运转内力,就冲要上去。
此时,花太岁已是快步走了过来,自也是将方才玄七与廖不凡比武的景象看在眼里。见安庆宗躺在不远的处所,面色发青,廖不凡双目中带着仇恨,一向盯着玄七,遂道:“不凡,如何回事?你来讲说。”
花太岁见是太行四侠,这四人曾在武林大会上胡说八道,自是没有甚么好的印象,当下有些不耐烦的道:“你有何要说,速速说来。”
花太岁方才见到花迎春屎尿齐流的模样,已是想到必定与玄七有关,这委实是丢了花家老迈一个脸了,对玄七也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当下道:“戚泗,环境已明,自古杀人偿命,你自当赔上安家堡一条性命。何况现有人证,你应当死得也不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