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笑得出来,的确无可救药……”
话音一落,千玥俄然一把扯开手臂上的衣服,光裸洁白的两条手臂上,有紫红结痂的鞭伤、有乌黑卷曲的烫伤、有红肿破皮的棍伤、另有皮开肉绽的刀伤……
这是他的错么?是他没有照顾好女儿吗?若不是她母亲伤透了他的心,他又如何会变成这个模样?都是阿谁女人的错!
如此毫不粉饰的狠戾,人群中却一阵沉默。
“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题外话------
“没话说了吗?那就给我听好了,我千玥也不是好欺负的,被人打了还要我卑躬屈膝的奉迎你,做梦!你们也不要欺人太过,敢踩着我头上耀武扬威,那就别怪我动手不包涵!”
“该死的毒妇……”
这本是她的脾气而至,但落在发兵问罪的一群人眼里,顿时就不扎眼了,各种百般锋利的指责劈脸盖脸的砸来。
她的做事气势很简朴:你敢算计我,我就敢宰了你!一力破万巧,再多的诡计都没用。
如此彪悍的女主,再加上一个一样彪悍的男人,作者实在很头疼,他们到底要如何谈爱情啊……
淋淋血肉,惨不忍睹。
统统人只晓得楚千玥脱手打了人,却忘了思虑她为甚么要脱手。独居十年未曾外出,天然不会是她本身脑抽,跑出去逮着人就暴打一顿,那些挨了打的人又是为甚么去她住的偏院呢?
人群又有几声闷笑响起。
此话一落,人群中顿时收回“噗”的一声闷笑。
这……的确连猪狗都不如啊。
她勾起唇瓣,笑容刻毒,底子不屑答复。
“都说够了吗?”她冷冷的吐出一句话,通身狂肆的杀意冲天而起,连周身冷沉的氛围都为之一凝,蓦地沉重起来,“一个个都没长脑筋吗?我楚千玥独居偏院十年,从未外出过一步,你们倒是说说,我是在甚么处所废了二伯的腿,又是在甚么处所大逆不道了?”
不管私底下他是如何轻视楚千玥,明面上,她到底是长房独一的嫡女,楚家是王谢家属,这点面上工夫如何也不能丢。
楚鸿感遭到了世人的视野,眉头一皱,暗道这楚千玥好厉的嘴,三言两语竟把任务引到了楚秋珊头上。
“大少爷说的没错,老夫人是你的祖母,你竟然打得她满头是血,到现在还昏倒不醒,更是将二老爷的右腿废掉,让他今后再不能如凡人般站立,他好歹是你的二伯,你竟然下得了这类毒手,另有没有知己了?”二房的一个妾侍红着双眼,大声吼怒道。
楚鸿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千玥冷冷一笑,毫不害怕,“我总算明白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如何个境地了,楚秋珊是甚么操行全府有谁不晓得?她怜我孤苦?你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楚鸿一张脸已经扭曲成了多少形,恼声大吼,“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