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抱着鹿鸣渐渐走着,任身后的人声嘶力竭地喊叫,走到门口的时候愣住脚步,回过甚冷酷地说了一句,“你的时候到此为止了,而我有几十年能够让他忘了你,你给他的伤害我会擦除得干清干净,从今今后,你对他来讲甚么都不是。”
十七手上更是用力,扯下来一把头发,脸上却一丝窜改都没有,“他痛苦的模样,你就看得那么高兴?”
或许鹿鸣笑一笑,那就是鹿鸣在浅笑罢了,鹿鸣高兴了,那也只是鹿鸣在高兴着罢了,他曾觉得弥补弟弟的表情,仿佛并不是那么回事,因为鹿鸣的笑容而感遭到柔嫩的心境,那种仿佛靠近了幸运的味道,仿佛也单单只是因为那小我罢了。
“你纵情折磨我好了,你不过就、就那些手腕,我该受的都受过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你吗?”
“你、做梦”
只要这么想着,就算再深的痛苦,也不再显得那么可骇了。
仿佛晓得得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