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徒弟顿时慌起来,“真的跟着呢?我从你俩进车开端就感觉不对劲,刚才我在车里看到你们下山的时候,前面就一向有俩人跟着,我当时没重视,现在一想真的很奇特!这岔道口这么多,那车如何就能一向在前面呢?”司机徒弟越说越火急,不由胆怯起来,“不是你们获咎了甚么人吧?”
“机遇?甚么机遇?”徒弟尖声叫道,“你们到底是甚么人,可别害死我了啊!”
“小一……”
郎六没心机再问,立即按他说的奔驰而去。霍逸紧紧抱着骆文轩浑身是血的身材,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被人一寸寸凿开,扯破,又分崩离析,他满身都痛得麻痹不堪,没法节制地一遍遍亲吻骆文轩冰冷的嘴唇,眼泪一颗颗坠落在他面无赤色的脸庞上。
两人这才看清爆炸的车身前面竟然是个直坡,这条陡路是环山修建,直走是路,左边是高山,右边倒是十多米高的直坡,路沿固然修建了半人高的围栏,现在却被车子从中撞开,车身的后一半直接被甩了出去,高悬着挂在了半空。两人仓促走到山路边沿,才发明那直坡下竟是河水,而悬空的那半边车身恰是骆文轩他们方才坐着的处所。
‘爸爸!’
这似曾了解的画面,又是甚么呢……
“小逸……”
霍逸立即说道,“徒弟,你能瞥见车商标吗?”
成堆的尸身,血流成河的大地。
“……我的病院,”霍逸像是想到甚么,猩红的眼睛里俄然再也压抑不住地流下泪来,“他送我的……快去,那边现在没人,并且设备很齐,我亲身给他做手术,我能救他,我必然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