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也受伤了?”徐砚琪眉头微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没事,她在打斗中四周奔驰也没甚么伤害,朱善一身技艺却还会受了伤,想想朱斐也几乎死于黑衣人刀下,徐砚琪顿时有些不寒而栗。
兮然吓得从速扶住她:“少奶奶别动,您身上有伤呢,从速躺下,大少爷没事,一点儿伤都没有,您就放心吧。”
徐砚琪眸中闪动着温和的光芒:“好。”
黑衣人眼看就要将朱斐一刀刺死,不料徐砚琪俄然半路冲上来,并且如此的不要命。
徐砚琪因为疼痛,大脑也垂垂不复苏起来,她模糊约约瞥见朱清赶了过来,将那黑衣人一脚踢飞。
老夫人稳了稳身子蹙眉道:“如何回事?”
想到昏倒的前的伤害一幕,徐砚琪脸上又闪现出担忧来:“对了,大少爷呢,他有没有受伤?”
柳氏暗叫一声:“不好,有刺客!”
“快庇护夫人和少奶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接着便是兵器相撞的叮当声,以及丫环仆人们因为惊骇而收回的尖叫,场面一片混乱。
徐砚琪心中焦急,便也顾不得甚么安抚,径直跑畴昔将朱瑞璘一把抱在怀里:“璘儿不哭,没事了,有伯母在呢,没事了,乖。”
“真的吗?”朱斐将信将疑的把碗递畴昔。
徐砚琪仓猝拦下他:“我受伤你吃甚么药啊,这药不苦,你把碗给我,我一口气就喝完了。”
世人凝耳谛听,却闻内里喧闹之声顿起。
朱斐一时没反应过来:“甚么?”
入了冬的天愈发短了,一行人在驿站用罢午膳,刚赶了没多久的路天气便已暗了下来。
“那大师有没有谁受伤?”
“阿琪,你醒了?”朱斐俄然端着药碗跑出去,“我亲身给你熬的药,你可必然要趁热喝下哦。”
徐砚琪顺着朱瑞璘所指的方向望去,一眼便看到一个黑衣人正一步步地向朱斐和老夫人逼近,而朱斐则是展开双臂将老夫人护在身后,眸中闪动着惊骇。
“少奶奶,您终究醒了。”兮然跪在榻前,冲动地看着她,一双汪汪的大眼睛充满水雾。
徐砚琪望着黑衣人落荒而逃的身影,将他右手食指断了半截的特性记入脑海,终究体力不支地昏昏睡去。
“阿琪!”朱斐惊叫一声扑过来,一把将徐砚琪抱在怀里,一脸的担忧。
徐砚琪道:“母亲和映月还在那边,映月又带着个孩子,她们三人不会武,我要去救她们。”
朱斐说完,还不等徐砚琪说话,却又俄然板着个脸,气呼呼道:“阿琪今后如果再做这些伤害的事情,我就……我就再也不睬你了。刺客的刀好短长,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也不想要阿斐了?”
徐砚琪和朱斐与老夫人同一辆马车,看老夫人面色不太好,徐砚琪也跟着安抚道:“祖母不必担忧,我们带了这么多侍卫,想来那些个盗匪走徒们也不敢冒昧,比及了下一个驿站好好睡一觉,明儿就甚么事也没了。”
话音刚落,便看到一柄锋利的弯刀穿过马车的木板向内里刺来,目标直指朱斐。徐砚琪吓得尖叫一声:“阿斐谨慎!”
“阿琪!”朱斐见了吃紧忙忙的就要去追,老夫人哪舍得本身的宝贝孙子出事,拉着他死活不让,“你不准去,刀剑无眼,如果伤着你如何办?”
“是。”就是应了声揭开车帘对着与本身并肩骑马而行的侍卫道,“天顿时要黑了,让大师加快些进度,争夺入夜透之前赶至下一个驿站。”
徐砚琪摇了点头,轻声嘟囔了一句:“没甚么,我就是感觉奇特,我力量没那么大啊,可当时抱住黑衣人的胳膊时他连动都不会动了。不会是老天也在帮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