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因为满是女眷,我才更应当来嘛。若都是些个男人,岂不枉顾了本公子的风骚?”说完,又满含深意隧道,“不过,却没想到,这最绝色的女人在你这小院子里藏着呢,看来本少爷本日也算没白来。”
看朱斐超脱清秀的面庞现在带着些孩子般地负气,徐砚琪一时有些无法,感喟一声:“那……好吧。”
朱斐早就想到本日寿宴徐砚琪定然会担忧本身的安危来看看,故而才早早地坐在这里,现在见她过来,乖乖地点了点头,佯装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我感觉已经好了,但是阿姐还是非要让我喝药,这药好苦啊。”
徐砚琪担忧朱斐的病情,便只是同朱老夫人和柳氏她们略坐了一会儿,便单独去了朱斐现在所住的小院儿。
徐砚琪对劲地取出腰间的手帕轻柔地为他擦了擦因为喝药显得有些潮湿的唇角,抿着笑夸道:“阿斐真乖。”
朱斐轻了点头,缓缓闭上眼睛。
“你若果然听我的话,或许能短上一半的光阴。不过,大夫的医术再高超,若碰到个不听话的病人,那也是没体例的。”说完又问道,“你筹算在帝都待上多久?”
朱斐懒得理他:“你若来此是来跟我抱怨这些的,请便。”说罢,做了个‘请’的手势。
徐砚琪踌躇了一下,俯过身去在他的侧脸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又敏捷抽回身来。但是还未躲畴昔,却觉到手腕被人握住,力道大的惊人,她惊奇地昂首看朱斐面色有些不对劲,不由心慌起来:“阿斐,你如何了,是不是那里不舒畅?”
安木淳笑着点头:“我看你是当局者迷,她既已是你的妻,倘使你当真出了事,她又如何能够脱身?你说甚么不肯拖她下水,但自你决定娶她便已是拖她下水了。既然事已至此,倒不如奉告她本相,徐宗益那边也好有个说话的人不是?”
朱斐凝神望着桌上放着的茶杯,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没有让丫环通传,她便单独翻开了门帘子走出来,却见朱斐正坐在桌边喝着药。
朱斐倒是一脸的不欢畅了:“阿斐这么乖,阿琪都没有甚么嘉奖给我吗?”
既然娶了她,为何不能伉俪之间共同面对呢?或许,这件事当真是他做错了……
见朱斐不答话,安木淳又持续道:“我瞧着,你倒是对那女人成心,却又为何不肯将本相照实相告?到底也是伉俪,她如果个机警的,只怕也早就有了思疑,与其相互猜忌,倒不如向她坦白。如此,她也好为你讳饰一二。”
黎王妃的寿辰,怀宁侯府作为娘家人天然是早早地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