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这话让他更加必定了,再加上她这边幅的确与他曾经的老婆有些类似之处,不由得心上一喜,上前就要去拉她的手:“哎呀,当真是小怜儿啊,都长这么高了,你如何在这儿?”
陈六的无情让怜儿心上一痛,思及娘亲的死,她唇角扯起一抹苦涩:“我娘死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来了这么久,你可曾有一句是问我们娘儿俩近年来过得如何样?可曾问过我娘现在过得好不好?她死了,是被你气死的!”
“啪!”
陈六一惊,仓猝伸手拉怜儿重新坐下:“你个死妮子,我方才说的话你没听懂吗,你现在冒然去认他但是关键惨了他!”
怜儿独自去内里的小木桌中间坐下,陈六则是在门口探了探头,见四下无人,这才放心的将房门反锁,跟着在小木桌前坐下。
现在你明晓得我哥究竟在哪儿,却用心欺瞒着不奉告我,又到底安得甚么心?我只是想我娘在地府之下能够放心,这点小小的欲望你都不能满足吗?”
陈六瞧了她一眼:“莫说你不信,就是我晓得这事时也是吃了一惊。这些年我一向暗中帮王姨娘做些大大小小的事,倒是未曾想到她就是当初买你哥哥的人。当年她托了旁人与我谈判,若非前些日子我瞧见了二少爷右肩上的胎记,怕也一向被蒙在鼓里。”
“我哥到底是谁?”怜儿越来越有些不耐烦了,她底子不想同这个所谓的父亲多待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