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方才躺下,俄然听到了点儿不平常的动静。
哎哟喂,明天还真是来着了,还能看到现场真人演出?
咦?这不是村长王石头的老婆吗?
不过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总会有胆儿大不信赖的,赵小天恰好就是此中一个。
这也算不了甚么,归正也不是每天都湿,大不了再睡的时候不穿就是了,这就是赵小天最后的处理体例。
“快点儿快点儿,我都等不及了……”
庞大的老梧桐树,树干粗得三四个成年人手拉手都围不过来,上面分叉的处所恰好空出个位置来,被赵小天当作了他的私家专床,铺上个草垫子,睡着那叫一个舒畅!
幸亏这小子从小就皮实,啥活儿都无能,啥话都会说,到哪儿都能混口饭吃,一转么眼儿就长到了十**的年纪。
“老梧,我又来看你了,”他拍了拍庞大的树身,嘴里喃喃自语道,“这村儿里这么多人,也就我惦记取你,就凭咱这友情,你也得保佑我,每天都能梦到神仙姐姐!”
如果非要说点不一样的处所,那就是赵小天睡觉的时候,常常会梦到一个身穿素白轻纱,标致到咕嘟咕嘟冒泡的年青女人。
看着一颗接一颗就要被解开的扣子,赵小天内心真想大吼一声,放开阿谁女人,让我来!
他当然不会在乎这些,还挺欢畅能做如许的梦,只是厥后赵小天渐渐长大,再在树上睡的时候,内裤就常常会湿。
“干啥?”刘三嘿嘿地笑了起来,这笑声已经把答案给表达出来了,“还无能啥?干你呗!”
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只要山风“呜呜”刮过,仿佛聊斋序幕开端时一样的声音。
这个喷嚏打得不算响,赵小天收得也快,可还是把树上面的一男一女给吓坏了。
“滚犊子,我可没说要跟你干啥事儿,”杨玉珍像是打量了一下这处所,“这梧桐树阴沉森的,你不觉着瘆得慌啊?真要有啥邪性事儿,第一个先把你这色鬼给收了。”
这话让小荒村嫁了人的婆娘们听了,凡是都会咯咯笑上一通,再和顺地骂上句——臭不要脸!
把草苫子往上面一抛,身子像狸猫般矫捷,三爬两抓就到了杈子上,简朴一铺就要开端酝酿明天的好梦。
用他的话说,在这儿睡着风凉,比电电扇可强多了。
啧啧……
“没事儿,没人,刚才那是听错了。”刘三儿哪肯放过到嘴边儿肥肉,伸手就要持续解对方的扣子。
赵小天谨慎地从树杈子里暴露头来,却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身材倒是不错,特别是两个大屁股,从前面看着实在诱人。
小荒村的北面,有一座栖凤山,名字听着好听,可实际上是座鸟不拉屎的荒山。
说着一手抄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就摸上了前面的大蒙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