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完女人的手又摸摸本身屁股背面,傻笑着:“你身子可软乎了。”
嘎吱,门推开了,女儿刘燕进屋,揉着眼睛:“爸、妈,你们吵甚么呢,真是不让人睡觉了。”
“我刚嫁过来的时候就晓得了,有人说的,你睡了大哥的婆娘,厥后人死了,如何死的,你是不是就惦记这事呢?”
刘安路被这问话给呛到了:“咳,咳。你这不扯么,我又不是寺人,咋不想婆娘呢。你说这话啥意义?”
“有啥事就在这儿说呗,六哥也不是外人。”
睡在一旁的婆娘翻了个身:“庆文,咋还不睡呢?”
“要不……送到镇上的殡仪馆去?放火炉子里烧?”
“哎呀,你弄啥呢,问你话,别那么不端庄。”
这个名字,他二十多年没提过了,也最烦别人提这个,听婆娘这话和语气,仿佛晓得点甚么。可产生那件事的时候,他跟老婆还没熟谙呢。
“滚犊子!她死不死的,关我屁事,我警告你,今后不准胡说!”
“你……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
“六哥,你别怕,今后我照顾你。”
“还能有谁,吕秋萍,大哥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