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忠南队长的喊声,大人们很听话的停止了笑声。但是,那几十个孩子就是不给他面子,一边跑还一边念着顺口溜:掰子(湘西方言,“瘸子”的意义)掰,掰上街;打瓶酒,嗙(湘西方言,“嗅、气味”的意义)尿臭;称斤肉,光(湘西方言,“全数、皆是”的意义)骨头;买包面(湘西方言,“一包面条”的意义),光稻草;回到家,渐渐干(湘西方言,“吃”的意义)。
“大师温馨下来!现在开端开会了。”忠南队长接着说。“今晚些儿(湘西方言,“今晚”的意义)为甚么开歹个(湘西方言,“这个”的意义)会的,想必很多人都晓等哒。”
有捂着肚子笑的,有拿拳头捶着本身胸口笑的,有抬头向天笑的;有笑得蹲下去的,有笑得眼泪掉下来的,有笑得双手撑着身边的人的,另有笑弯了腰的。笑得最欢的,要数出产队的那几十个正在玩耍的孩子了。
“蔫(湘西方言,“你”的意义)港(湘西方言,“说,讲”的意义)哈,么得题目。”
“完们笑银玉她们几个女滴上面的乃个(湘西方言,这里是“阿谁”的意义)。”安二佬说。
“大师笑够了没?”忠南队长问。“看蔫们一个个的,就绛(湘西方言,“像,形同”的意义)七(湘西方言,“吃,喝”的意义)了笑婆娘的尿哒的。就乃们好笑的么(湘西土语,就那么值得好笑)?”
“哈……哈……哈……”忠南队长大笑道。“交代这个题目哈。好!我先交代后开会。”
“忠南哥,么得事?”银玉站起来问。
“银玉——”忠南队长喊道。
忠南队长被银玉说得不美意义,净白的脸上暴露几块红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