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景象,陈恕终究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楼阁一尘不染,门吊颈挂珠帘,窗明几净的感受让陈恕心中非常温馨。
“快出去,谨慎被人瞧见。”屋内的声音紧促且严峻,却和顺嫩绵,非常好听。
屋内,物品摆放得井井有条,非常让人赏心好看。
含香夫人见那炽热的身子没有跟上来,顿时愣在了原地。
“公子,夫人思你心切,你快些欣喜她一番吧。”春文推着陈恕的身子,直至推过珠帘,推到两人相撞在一起,才算干休。
“你这贱女人,我将万贯家财和家中大权全数交由你,你竟然背着我偷男人!”
“你个感冒败俗的娼妇,废弛我施家门庭……”
轻风拂过,轻纱随之颠簸起伏,再加上阳光打在窗纱上,屋内便还是敞亮,却闲逛起了明暗的光晕。
“陈公子,你……来啦。”妇人藏在珠帘以后,声音悲切。
但轻纱还是无损。
这位陈公子,年纪不大倒是稳如泰山,如此这般怎能行。
“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贱女人!”
“啊,陈公子,不要!”含香夫人一声惊呼,向后扭头,并窜改着身子。
穿过郁郁葱葱的花圃小径,陈恕跟着侍女来到一处朝阳的敞亮楼阁前。
他从含香夫人的眼神中,看到的都是密意,没有异鬼的那种凶暴和高高在上。
“我见夫人的身子,倒是多有丰腴。”陈恕大煞风景起来。
“滚蛋!”施煜抬脚踹开春文,用皮鞭怒指陈恕和含香夫人:
珠帘闲逛,妇人的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夫人,不要甚么?”陈恕调侃起来。
“不,不是……”陈恕感受他有些挣不脱了。
“啊,老爷,别打,别打啦,夫人她真的不在……”
“夫人,陈公子到了。”春文轻叩门扉。
此时,贰心中有一百个掏枪捅杀异鬼的动机,却被一万个顾恤含香夫人的设法所排挤殆尽。
一个身穿官袍,满脸威仪的瘦高中年男人拎着皮鞭大步走了出去,并肝火冲冲翻开珠帘闯进了阁房。
“啊,老爷返来了?公子,如何办,奴家好怕!”含香夫人将脸颊埋在陈恕怀中,娇躯颤抖不断。
“老爷,都是我的错,与陈公子全然无关,您要打就打我吧!”含香夫人悲切哭喊,用白腻柔嫩的身子,拦在了陈恕身前。
“倒也没有太要紧的事,只是奴家对公子的万千思念郁结在心中,每日茶饭不思,身子愈渐病弱。”含香夫人的声音,更加悲切了起来。
“夫人,你请我来,是为了何事?”陈恕搓了搓脸,强行摒弃邪念,持续演下去。
“本日,我定要打死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
还好,还好被打断了,差一点就沦亡。
春兰则是留在门外,并搬来一张椅子,在阳光下绣起了鸳鸯。
说着,暴怒中的施煜便扬起了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