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郁郁葱葱的花圃小径,陈恕跟着侍女来到一处朝阳的敞亮楼阁前。
“老爷,夫人他不在,不在屋中。”
含香夫人见那炽热的身子没有跟上来,顿时愣在了原地。
春兰则是留在门外,并搬来一张椅子,在阳光下绣起了鸳鸯。
“公子是嫌弃奴家不成?”含香夫人昂首看向陈恕,眼中泪光和悲切闪动,满满的都是真情实意。
“你这贱女人,我将万贯家财和家中大权全数交由你,你竟然背着我偷男人!”
“老爷,都是我的错,与陈公子全然无关,您要打就打我吧!”含香夫人悲切哭喊,用白腻柔嫩的身子,拦在了陈恕身前。
一个身穿官袍,满脸威仪的瘦高中年男人拎着皮鞭大步走了出去,并肝火冲冲翻开珠帘闯进了阁房。
“嘭!”一声巨响,房门被暴力踹开,门栓断裂崩飞。
屋内,物品摆放得井井有条,非常让人赏心好看。
“滚蛋!”施煜抬脚踹开春文,用皮鞭怒指陈恕和含香夫人:
“奴家心中只要公子一人,非公子不成。”含香夫人见机会成熟,隔着轻纱,将柔嫩饱满的身子,在陈恕胸膛上婆娑了起来。
“快出去,谨慎被人瞧见。”屋内的声音紧促且严峻,却和顺嫩绵,非常好听。
这含香夫人,是真的会撩啊,这谁能顶得住。
“陈公子,你……来啦。”妇人藏在珠帘以后,声音悲切。
而后,她当即回身将房门闭合,并插上了门栓。
这个女人,越来越吸引他了。
“夫人,不要甚么?”陈恕调侃起来。
“不,不是……”陈恕感受他有些挣不脱了。
这女人,当真是可骇,归纳得太逼真了。
陈恕得以从方才的两难中复苏过来,顿时大喘了一口粗气。
跟在陈恕身后的春文,见陈恕这般耐得住,顿时暴躁了起来。
“夫人,你请我来,是为了何事?”陈恕搓了搓脸,强行摒弃邪念,持续演下去。
说着,暴怒中的施煜便扬起了皮鞭。
来人恰是颍川郡监,施煜。
因而她当即窜改战略,主动将温软的身子黏在陈恕身上。
还好,还好被打断了,差一点就沦亡。
他忍不住地想要看看接下来的剧情生长,乃至节制不住地想要沦亡。
房间内的氛围,再次难堪了起来。
“是!”春文将房门悄悄推开一道缝,引着陈恕一同进入。
她是会演戏的,如何会因为这点小小变故,就乱了表情。
正在贰心中纠结万分时,门外俄然传来一声惊呼。
但,这也恰好是男人喜好的套路。
那白腻的肌肤,隔着轻纱和珠帘,亦模糊泛着白光,格外惹人谛视。
此时,贰心中有一百个掏枪捅杀异鬼的动机,却被一万个顾恤含香夫人的设法所排挤殆尽。
“本日,我定要打死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
但轻纱还是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