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甚,看到了关舰漂亮的面庞。他递过来一张纸巾,我忙接过来,“谁哭了。”
我点了首《壁花蜜斯》,微薄的酒精让我有些镇静,演出欲望也激烈起来。约莫是我的神情和嗓音太丰富,笑得他们东倒西歪,乃至在我唱“走过来了,走过来了,朝我逼近一回身绕过我直接走进隔壁男生厕所”的时候,一个87年的男同事现场演译了一把,情感HIGH到极致,我的脸笑得发疼。
我要接管爸妈的下一次相亲,尽力去寻觅本身的幸运。
寒气有点凉,皮肤上渐渐起了疙瘩。关舰伸手调小了空调,“冷啦?对了,你家在哪。”
我报了个地点,便靠在椅背。顺手开了调频收音机,调到音乐频道,刚巧是万芳的《新不了情》。这个音乐让我的伤感又伸展开来。鼻子酸酸的,我把眼睛看向窗外一掠而过的景像,深深地吸了口气,奉告本身:没甚么大不了,爱情吧,就像未曾受过伤一样。
“不消了,我能开。”
“哦。”关舰点点头,“去吧。”
关舰只说:“我送你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