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青阳忙接住瓶子,落在山头。翻开瓶塞,看着夕儿从内里衰弱的跌倒出来,他忙接住她。
蚕女再一思考,恍然喃喃:“风青阳曾变作我的模样,将你们都骗过了,我另有些不解为何连青女都看不破风青阳的变幻之处,如果是蜃的话,便能够解释了。蜃本来就是法力无边的上古魔神,且千变万化,以假乱真,至今还未有人晓得蜃的真身是何种形貌。本来如此,本来如此……”
“停止!”
风青阳神采变得更冷,盯着久姚不语,那眼神里翻滚起澎湃的乌云,身子缓缓落回山头上,目光又看向久姚颤抖的手和手里那小小的漆器瓷瓶。
直到有一天,她终究醒过来了,竟瞥见床头的虞期非常欣喜的眼神,就仿佛她是从鬼门关返来的,让他打动的恨不得流出眼泪。
听言,蚕女眉头微团,竹中仙眼底异光跳动,青女和虞期互换了神采,几人都同时猜到一件事来。
虞期道:“应当是了,方才那一瞬他披收回的气味,我曾在好久之前感受过一次。你们可知我师父是如何死的,便是被蜃打散了精元,神力也救不返来。当时师父撑着最后一口气回到岷山,他身上残留的魔气,就与风青阳别无二致。”
几人忙背对背,严阵以待。
久姚道:“放我们走,不然我杀了夕儿!”她说罢,从怀里拿出那玄色的长颈小瓶,握在手里,稍稍举起些,让风青阳看个清楚。
“我提示你,天帝很快就要出关了。”
可接着,又听嘶吼声从山洞里传来,未几时,一头接一头一样本该已被杀死的石兽飞跑出来,插手朱厌的步队,虎视眈眈的逼近几人。
“久久,你终究醒了。”他俯身将她抱起,把这让民气疼的肥胖娇躯揽在怀里,“这是借法的后遗症,还好,总算是醒了。久久,承诺我,今后不准再如许了。”
“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