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天杀的两条狗,哪天我再碰到它们,我必然把它们煮了吃。”王四喜用手紧紧地抓着床沿,疼得额上直冒盗汗。
柳香被王四喜如许一说,扑哧一声又笑出声来,但她还是没有要谅解王四喜的意义,把头扭到一边去,嘴里气哼哼地说:“就是不睬你了。”
“不好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两条狗咬到你身上别的处所,或许会更惨呢。比如说,你不是有两个蛋蛋吗?”柳香掩着嘴说。
柳香用手拦住了王四喜的嘴,一双标致的眼睛狠狠地瞪着王四喜,说:“好了,姐谅解你了,你安份一点趴到床上去。”
“天!柳香你想到那里去了?”王四喜被柳香如许一说,下认识地颤抖了一下。想想柳香说的那么可骇,还真是替本身捏了一把汗,这如果真的咬到了本身的蛋蛋,那本身岂不就完了?
“四喜,我,我要如何擦啊?”柳香手里拿着毛巾,怔在那边。
“啊?四喜,你如何连里裤都没穿?”柳香俄然像发明新大陆似的掩嘴叫了起来。她正在帮王四喜擦药,一看到王四喜暴露光光的屁股后,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哎哟。”王四喜嘴里收回一声比杀猪还惨烈的叫声。
“你这个笨伯,如何到现在才想起我?”柳香微微地喘着气,对王四喜说。接着用手重重地在王四喜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柳香的手停在空中,好久好久,才悄悄地落在王四喜的屁股上,嘴里娇声娇气地对王四喜喝道:“四喜,你满脑筋坏思惟,我看是因为狗咬的处所还不如何痛,要不要我去厨房拿把刀子来?”
柳香吃了一惊,迷惑地望着王四喜,问:“如何啦?屁股有题目了?”
柳香的嘴角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接着渐渐地松开了王四喜的裤头,用热毛巾悄悄地伸了出来。
“砰砰砰!”王四喜缓慢地敲着柳香家的院门。
“哎呀,擦个屁股都不晓得吗?”王四喜回过甚来,拿眼睛瞪了柳香一眼,嘴里说,“莫非你没有帮男人掠过吗?把我的裤子先拔掉啊!”
擦洁净了血迹以后,柳香又从内里房间拿来一些消毒和消炎的药水,嘴里柔声地说:“就怕是疯狗哩,要擦点药,以防万一。”
柳香起家去了厨房,到厨房里端了一盆热水出去,嘴里还在哧哧地笑个不断。
“姐,不怕你笑话,明天早晨我,我把它弄脏了。”王四喜不美意义地向柳香解释。
“这就对嘛。”王四喜规复了严峻的表情,嘴角坏坏地一笑,说,“柳香姐,帮我擦擦屁股也是一件美事,如许一来,下次碰到别的女人便能够高傲地说,我帮我男人掠过屁股了,你们呢?你们掠过了吗?”
王四喜真有些哭笑不得,这是哪跟哪啊?明天刚跟地痞打斗,这会儿连狗都开端欺负他了?
“是姐,不,不是老婆。”王四喜仓猝改口。
房间内里传来一阵摸摸索索的声音,柳香迈着轻巧的步子走了出来,她翻开院门,眼睛敞亮有神,就那么静悄悄地望着王四喜。
“哈哈。”柳香忍不住大笑出声。
“谁是你老婆?”柳香虎着一张面孔厉声问王四喜。
柳香坐在床边没动,但也没有叫王四喜停动手的意义,王四喜看得出来,她已经在内心谅解本身了,因而干脆把柳香拥在怀里,把嘴凑了畴昔,筹办亲她。
柳香一听王四喜的话,当即眉毛一跳,火起比王四喜还大了,嘴里对王四喜凶道:“王四喜,你嘴里如何说的?我没帮男人掠过屁股,如何啦?”说着,柳香用心把毛巾一摔,不睬王四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