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灵机一动,忙说:“姐,你和二哥说话的声音那么大,人家不被吵醒才怪呢!”
难堪过后,叶伤寒俄然促狭一笑,然后哈腰凑到木槿的耳边用非常笃定的语气小声地说:“木槿,本来你妒忌了?”
叶伤寒顺势将她的双手抓住,说:“没有才怪!不过你这醋吃得真不该该,丫头是我们的mm,我如何能和她做甚么呢?”
木槿冷声打断木棉的话,持续诘责叶伤寒:“那你们到家了为甚么不打电话和我说一声?”
心中发虚,木棉悄悄吐了吐舌头的同时忙用弱弱的语气说:“姐,你……你如何返来啦?”
不过,即便木槿的话没说完,可木棉还是想到了某种能够,因而乎,她嘟着嘴气呼呼地说:“姐,是倾慕姐打电话奉告你我和二哥回苦桑村的吧?阿谁女人真是美意机,哼!”
被叶伤寒压着,木槿吓了一跳,忙说:“木棉就在隔壁屋呢!”
“不可!你得陪我!”
本来叶伤寒挺绝望的,但是,木槿的一番话却让他倍感镇静,以是,躺在床上的他不管如何也睡不着,满脑筋都是和木槿亲热的各种撩人画面。
木槿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是,她的挣扎才开端就结束,生硬的身材刹时就被叶伤寒吻得绵软无骨,身心俱陷。
“哼!”
抬手重抚叶伤寒的脸颊,她柔声说:“笨伯,人家逗你的啦,我信赖你不会和木棉有甚么的。”
木槿脸上的怒容更盛,她冷声打断叶伤寒的话:“丫头大早晨不回家,电话又是关机的,你的电话又打不通,我睡得着?要不是倾慕打电话……”
叶伤寒欲哭无泪,可隔壁又传来木棉的催促声:“姐,你和二哥到底要谈多久呀?明天都不消事情的吗?”
以是,她固然不甘心,但也只能嘟着嘴扭身气呼呼地回屋。
冷不防听了木棉这话,叶伤寒的脑袋猛地一下炸开,那感受就仿佛灵魂遭到了激烈的刺激,浑身热血直冲脑门。
叶伤寒间隔本身是如此之近,木槿的耳边乃至能够感遭到叶伤寒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顿时之间,她就感遭到本身的脸颊一阵滚烫,心更是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冷不防听到木棉的说话声,她顿时惊醒。
见木棉很有越描越黑的怀疑,叶伤寒忙抢先一步说:“这大早晨的,我深思着你忙了一天,应当已经睡着了,以是才没有打电话……”
木槿再次轻哼一声,持续用微怒的语气诘责叶伤寒:“为甚么不接我电话?”
木槿才来得及站起来,叶伤寒立即化身饿狼,只一下就将木槿扑倒在床。
“胡说甚么呢?是我打电话给人家的!”
木棉不愧是叶伤寒的mm,演技颇得叶伤寒的真传,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决计装出一副非常吃惊的神采四顾摆布,然后惊呼:“哎呀!二哥,我如何睡到你的房间啦?”
冷不防被木槿这么问,叶伤寒的脸顿时就绿了。
“姐,事情是如许的……”
“我……”
不等叶伤寒的手更进一步,她从速缓慢将叶伤寒的手按住,然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小声又小声地说:“不要……”
叶伤寒先是一愣,然后一脸无辜地解释:“你……你没有打电话给我啊……”
“哼!”
木棉又要辩白。
“二哥干吗跑了呀?莫非他不喜好我吗?”
以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的他仓猝悄悄挣开木棉的纤手,然后轻手重脚地下床。
木家姐妹的妈妈很早的时候就归天了,在木棉的内心,木槿不但是姐姐,更是妈妈,从小到大,木棉最怕的就是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