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秋放下背篓,接了个满怀,帮弟弟擦擦额头上的汗,又摊开他的小手,看着小小的掌心手指上沾满了草汁、泥土,还异化着血迹,慕清秋喉喽发哽,一句话说不出来。
拉着弟弟坐下,打了一盆净水,给弟弟细细的措置伤口。
慕清秋抱了抱弟弟,压下心头的难受,再看慕清暘时,脸上挂着笑,她伸手捏捏弟弟的小脸,鼓励道:“我们暘儿都能帮姐姐干活了,真无能!”
这么一想,慕清秋信心百倍。
没有更好的体例,干脆不想了,将红薯叶子揪掉,只将红薯装进背篓,猫着身子找红薯,很快,就在刚才那窝红薯旁,顺利找到第二窝。
心下猎奇,慕清秋顺着流水声拐了个弯儿。
蓦地听到慕清秋的声音,慕清暘部下一晃,‘扑通’一个屁股蹲儿坐地上,还没起来,就扭头过来看,看到慕清秋,立马欢畅的一咕噜爬起来,颠颠的往慕清秋跟前跑。
但愿小丫头重新投胎,投户好人家,一辈子无忧无虑。
要不,找人帮手?
小家伙比慕清秋设想的固执的多,十指连心,水沾伤口的痛感非常光鲜,可擦洗伤口的过程中,小家伙一声没喊痛。
“姐姐!”直到擦完手,慕清暘才弱弱的叫了一声,仿佛做错了事,担忧姐姐不欢畅。
想起小丫头,不免想起弟弟慕清暘,弟弟看到一背篓吃的,必然很欢畅吧!
走着走着,耳中模糊有流水的声音,慕清秋眼睛一亮眨巴眨巴眼睛,村东头有河,但那条河的泉源不该在这里,这条河又是流去那里的?
好好喝的水!
间隔山路不过几十米的间隔,有一条细细的水流,溪道里的水清透的像水晶一样透亮,惹的慕清秋忍不住停下来,放下背篓,捧了水冲掉手上的泥土草汁,又等着浊水流掉,拘起些来喝,清澈的水入口,带着股子淡淡的清甜,沁民气扉。
一背篓固然只装了两窝红薯,红薯量却很多,就这一背篓红薯,煮来吃,她和弟弟少说得吃半个月吧?
半晌后,一窝红薯一个接一个见了天日,跟串珠子似的挂了一串,最大的阿谁足有西瓜那么大,细心一数,只一窝竟然大大小小的足有十三个。
慕清秋起首想到了刘黑牛,但是风俗了独立重生,要让她为这点碎事儿靠别人,实在是有点,不平气呐!
一窝十三个红薯,连带红薯藤叶,竟然几近把背篓填满,这个……
“暘儿。”唤出一声,慕清秋声音有点哽咽,她错了,她不该给弟弟安排事儿做的,她只是怕弟弟无聊瞎想,她不晓得年仅三岁的弟弟毅力如此果断。
进了自家大门,慕清秋一眼便瞥见慕清暘满头大汗的在拔草,看模样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拔河一样,全部身子都倾斜下去。
红薯不比蘑菇,这东西的果实长在土里,不刨开土是见不到东西的,慕清秋一边顺藤找根,一边想,能够恰是因为红薯藏在土里,才得以保存,便宜了她。
铲子开动,刨土,出窝,揪叶藤,装背篓。
装背篓结束,慕清秋做好标记,背上一背篓红薯下山。
慕清秋满头黑线,从上山到现在畴昔一个时候,下山再走一个时候,两时候四小时,一天紧着跑,才跑上两趟,按手头这窝红薯的规格看,一背篓顶多装两窝红薯。
将红薯上沾的土扒掉,连着红薯叶子一起,放进背篓。
慕清秋边走边想,红薯能做点甚么好吃的零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