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凭我如何猜,我也没有想到,徐鼎辰给我安排的部分,竟然是一份文职事情。
我捏动手里的质料,心中非常绝望,就算没有甚么惊天动地的大案子,也总要有些能够阐扬我代价的事情吧?莫非我在警校苦读四年,就是为了如许一份事情吗?
他倒好,大手一挥,一句“快去吧,返来写份陈述”,就把我打收回了办公间。
“前段时候有个老板,跟银行存款了好几千万,转头就宣布了停业。我现在思疑银行的人考核有忽略,你去这个银行跟他们核实一下环境,查抄查抄他们的存款法度,看看中间有没有题目。”刘忆笙不急不慢地给我在安插任务。我一听,顿时傻了眼:“就如许?”
我走到属于我的桌子前,先是将桌面上的杂物挪开,又去问保洁阿姨要了块抹布,开端仔细心细擦了起来。合法我蹲在地上擦桌子脚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用不大不小的声音群情着我。他对着旁人说道:“那就是徐局长的儿子啊,如何一个大老爷们还像个小女人一样这么讲究?哈哈,还擦桌子呢,如何不帮大师伙都擦一擦啊?”
徐鼎辰精挑细选最后相中了把我塞出来的是贸易罪案调查科,这个科室对差人来讲算是比较轻松了,不需求在外边跑来跑去日晒雨淋,平时只要坐坐办公室,措置一些纸面上的文职事情便能够了。
我没有吭声,大要上持续冷静吃着饭,内心却也是非常不乐意。这个徐鼎辰,如果看我眼烦,把我丢去哪个单位不就结了?何必留我在家,每天大眼瞪小眼。
刘忆笙带着我走进他的办公间,从他乱糟糟的桌子上翻出了一叠文件,直接塞进了我怀里。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晓得这是甚么环境。
“爸,你让我读警校,我这好不轻易读完了,如何你却每天让我在家待着?”终究,在某一天的午餐时候,我忍不住发问了。彼时我跟徐鼎辰正一人抱着一个盒饭,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内里在重播昨晚的《本日说法》,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
幸亏,在这顿饭要结束的时候,他应允道:“再歇息几天,我给你找个部分,你下周开端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