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浓这才松了口气,忙与翠烟伸谢,被她嗔了一眼:“几日不见你就与我生分了。”
“傻孩子,莫哭了,快进屋,这一起上累坏了吧?”秦母仿佛看出了阿浓在想甚么,忙拍拍她的手,从袖子里取出一方素雅的帕子塞到秦时手中,用心训道,“快给你媳妇儿擦擦,如何一点儿都不体贴呢!”
“哪儿能呢?这不是心中实在感激么。”阿浓笑着哄了两句,翠烟方才放过她。
秦时终究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话没弊端,我不晓得该如何辩驳了。”
秦时用心感喟:“娘啊,我才是您的亲儿子。”
“返来就好,返来就好!”晓得这么多天未见她定很想孩子,秦母忙将团团塞进阿浓怀里,随即高低打量了她几下,待肯定她统统都好,这才擦了擦眼泪,暴露一个欢乐的笑容,轻拍着她的胳膊道,“没事儿了,我们回家吧。”
孟怀昂首看着暗沉的天,目光暗淡不明,好久,他终究收回视野,回身重新回了书房。
阿浓受过文皇后的经心教养,晓得如何从后宅之事观前朝风云,是以从沈鸳的话中获得了很多有效的动静——比如孟怀迩来新纳了两个妃子,而他对秦光阴趋严峻的顾忌,很能够与那两个妃子的枕头风有关,因为那对双生姐妹,是孟怀麾下一个曾与秦时有过龃龉的胡姓大将远亲的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