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高低打量了一下一副文人模样的卓承淮,接过他手中的枪:“没想到你竟然另有两下子,是跟谁学过?”
卓忠早早的就看清楚了这个家到底谁做主,早就已经背后里投奔于她。
他腹诽一番道:“不知你二人今后可有兴趣来兵部任职?”
她干脆派卓连仁最信赖的卓忠去措置这些事情,卖单氏的嫁奁。不晓得为何,看着卓连仁最信赖的人叛变他为她所用,她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卓承淮天然不晓得这两人同床异梦都在想着甚么,他每日想玉芝想的心都疼了, 特别是一到沐休的时候,过年要休十五日,直到正月十五以后才开衙。他是日日一封信写着, 就等着十五驿站开了送去济南府。
彭显却没想到他真的能接住,这卓承淮莫非不是个文弱墨客吗?他特地甩的高些,即便他没接住也能从他头顶掠过。
干脆捧一贬一,让皇上本身留下表面憨直内里奸刁更有效的彭显,放弃了为了皇上即位鞠躬尽瘁的沈山长,实在这又何尝不是对沈山长的一种庇护呢。
兆志深思半晌,看了看沉默的卓承淮,站起来拱手道:“那不知我们兄弟几人有何可供彭爷爷调派?”
卓承淮一惊,踉跄一下重新顶勉强接住这枪,把枪插在地上,甩了甩被震麻的双手,拔起枪上前几步双手递到彭显面前:“小子卓承淮见过彭尚书。”
说罢扭头就走,身后的二人揉着被拍的要散架的肩膀对视的苦笑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他拱手笑道:“并未学过,只不过在自小在书院学习六艺罢了。”
这下子二人都愣住了,是啊,对他们来讲比天还难的事情,对彭显来讲不过是略微费心一些的不大不小的事情,只是人家凭甚么帮他们?
兆志笑道:“彭尚书不过是头一回见他才感觉风趣罢了,实在承淮在翰林院但是个端方的人呢。”
太子能够长时候被压抑的心机有些背叛过甚了,即位以后把先帝叮咛的可当大用的沈山长贬回了故乡,却把彭显升为了兵部尚书,总领一部事物。